最後不出意料的被抓包了。
旗木卡卡西不愧是千手扉間教出來的人,即使身邊跟着宇智波帶土和漩渦鳴人這兩個拖累,也能抽絲剝繭步步為營,把偷偷使壞的兩個大人抓了出來。
宇智波帶土:好氣,但是沒力氣罵人,算了。
癱在遊樂園椅子上的宇智波帶土狠狠地朝千手扉間和大蛇丸翻了個白眼。
目睹一切的沢田綱吉不自覺咽了口口水:他也怕鬼啊。
但問題是在旁邊的reborn可比什麼鬼屋恐怖多了,他沖着沢田綱吉笑了笑,嬰兒天真無邪的小臉上似乎透着森森寒氣:“到你了,阿綱。”
聽到這話的宇智波帶土突然意識到什麼,冷不丁地擡起頭。
雙目對視,沢田綱吉扯出一抹艱難的笑容:“你應該不會是想……”
宇智波帶土沖他露出一個快樂的笑容。
鬼屋的正确玩法,get。
于是癱在遊樂園長椅上的人很快多了個沢田綱吉。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深藏功與名,婉拒了沢田綱吉同行的邀請後施施然離去,換來宇智波帶土無情地吐槽:“吃飽了撐着沒事幹。”
還不太習慣這種反差感的宇智波美琴看着兩人遠行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二代目大人居然會流連這種地方。”
“他那是喜歡這個地方嗎?”宇智波帶土吐槽道,“他分明是想和大蛇丸來這裡整我們吧!”
“……”
事實似乎傾向于這種可能,于是宇智波美琴隻好尴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但千手扉間喜歡遊樂園,也是事實。
應該說很少有人會讨厭遊樂園,就像大部分更喜歡輕松愉快的生活一樣,隻是比起親自體驗那些遊樂設施,千手扉間更喜歡坐在椅子上安靜地看着衆人的笑顔——
倒不是什麼成年人的矜持,在遊樂園裡瘋玩的大小孩們也不少,可忍者的修行比這殘忍刺激得多,即使是那些讓人尖叫聲連連的過山車跳樓機之類的項目,對他們來說都能算是成為忍者的第一課,實在沒辦法把“好玩”二字安在這些東西上。
所以,第一次是去嘗個新鮮,這一次則是為了逗小孩,可真要跟随全程,倆人還是覺得分開行動更加自在。
于是街邊的冷飲店裡,又多了兩個沒位置坐的客人,隻好跟其他人一樣随便找了個欄杆倚着。
“這種時候,總覺得應該發生點什麼事故。”大蛇丸忍不住感慨道。
“還是少說點會讓家長警覺的發言吧。”千手扉間在一旁吐槽道。
大蛇丸那句話說完以後,可有不少家長把自己孩子從他們身邊扯遠了些。
偏偏顯眼包毫無自覺,大蛇丸無辜地一挑眉,滿臉無辜地說道:“我這也隻是合理……烏鴉嘴而已。”
烏鴉嘴的自我肯定一下子就把千手扉間堵了回去,後者隻好扶額,說:“當隻喜鵲吧。”
“隻要猿飛老師不介意,我很樂意回木葉報喜。”大蛇丸wink。
他倆的關系還是其次,真正不宜在木葉宣揚出去的東西是他倆的身份,就像當年為了木葉千手柱間不得不手刃宇智波斑一樣,這事真要廣為流傳,到了無法遮掩的地步,隻怕大蛇丸能成為第二個“宇智波斑”。
大蛇丸當然很清楚千手扉間的這份決心,但就像那個廣為流行的母親與女朋友掉水裡先救誰的問題,問出問題的人未必不知道答案的真實性,但出于各種原因,總是愛做出各種類似的舉動。
大蛇丸無疑是為了調侃。
所以也隻會收獲千手扉間的一個白眼。
就為了皮這一下的大蛇丸全然不在乎,反倒得意洋洋地沖千手扉間呲了呲牙,像是很樂意看到他被自己噎着似的,好心情地哼着小調将頭瞥向人群,看上去怡然自得。
千手扉間看到這一幕罕見地面露遲疑,他躊躇了一會兒才說:“之後你打算如何?留在未來,還是,返回忍界?”
少年們的打算看上去并不需要問,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牽挂着過去的木葉,他處的繁華隻會成為少年人紮根于心的目标,哪怕是看着最不着調的宇智波帶土,實際也從未說過自己要留在未來之内的話。
即便是已經知道無限月讀是場騙局的現在,宇智波帶土都不曾對這個時代有過片刻眷念,不光是因為他知道旗木卡卡西會選擇過去,也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屬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