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被忽略已久的猿飛日斬,也緩緩開口道:“這就是你們的計劃麼?大蛇丸。”
“……”大蛇丸目光轉動,不徐不疾地與猿飛日斬對視:“這是我的,猿飛老師。”
“我對火影,也是……心向神往。”
話音落下,大蛇丸猛地一擡,手臂化成無數條細長的蛇,渾身冒着如那些絲線般森冷恐怖的寒氣,向猿飛日斬撕咬而去。
護在猿飛日斬身前的暗部迅速結印,可比他們的忍術更快的,是從後而來的狂風。
“風遁·真空玉!”
猿飛阿斯瑪的聲音響起,他一個雀躍落到猿飛日斬身前,而在他身後,還有不少在木葉有名有姓的忍者。
“三代目大人!”
見猿飛日斬安然無恙,衆人這才松了口氣,可緊接着,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鼬狼狽地半跪在地,身上竟是火遁燃燒後的痕迹,将始作俑者指向了他的族人。
宇智波族地也幾乎被忍術摧毀,宇智波二長老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掌,何況這些族人中不乏他的至親,他隻猶豫了一瞬,就徹底失去了生還的機會,在密密麻麻的忍術中連一具全屍都沒留下。
那顆頭顱轱辘着滾到距離大蛇丸不遠處的地面上,大蛇丸手指微動,詭異的絲線将那雙寫輪眼剜出,明明是從死者身上取下的眼睛,卻仍然能見血液的流動,仿佛活物一般,看得人倒吸一口冷氣。
可大蛇丸卻見怪不怪,随意将這雙寫輪眼放在手上,如石子般的把玩着,這漫不經心的表情,再配合他現在這副古怪的模樣,頓時讓人感覺一股寒意直沖顱頂。
“那些絲線……似乎與這些宇智波忍者相連。”
日向日足的白眼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些白線的來弄去脈,他的目光鎖定在大蛇丸身上,口中卻向猿飛日斬确認道:“三代目大人,這裡發生了什麼?”
猿飛日斬隻将眼前發生的事複述道:“大蛇丸操控了這些宇智波忍者。”
“難怪。”秋道丁座頓時恍然,“那些宇智波的人竟然會對富嶽出手。”
“……”可奈良鹿久卻不自覺皺起了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隻是不等他開口,猿飛日斬不動聲色地打斷道:“富嶽怎麼樣了?”
“有綱手大人在,無需擔心。”秋道丁座回答道。
聞言,宇智波鼬也松了口氣。
“啧……綱手。”那邊大蛇丸卻哼了一聲,像是計劃被打斷了似的皺起眉頭。
這一聲頓時又将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大蛇丸歪了歪頭,嗤笑道:“你們來得這麼整齊,對宇智波當真是……放心不下啊。”
“少在這裡挑撥離間。”山中亥一冷哼一聲,“堂堂叛忍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木葉,大蛇丸,你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不放在眼裡,那又……”
大蛇丸的聲音戛然而止,漆黑的影子蜿蜒成線,與他腳下的影子融合,将他固定在遠處。
“影子模仿術,你不會忘了吧?”秋道丁座站在奈良鹿久身邊,語氣裡透露出些許得意。
“啧。”大蛇丸不禁皺眉。
他還不至于忘了奈良家的招牌忍術,但奈良鹿久聰明絕頂,找機會的能力也是一絕,大蛇丸甚至都沒察覺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這又談何躲避?
放到往常他并不懼怕這個忍術,但現在,遠不止奈良鹿久或者豬鹿蝶幾人在。
察覺到大蛇丸中了影子模仿術的那一刻,這些大族長就出了手。
捕捉木葉的叛忍也好,賣個宇智波一族一個面子也好,不管哪點,都是穩賺不賠的事。
然而就在衆人即将抓住大蛇丸的那一刻,空間驟然扭曲,将來自另一個時空的火海傾瀉而下,不光逼退了那些木葉的忍者,也将影子模仿術輕松打斷。
“原來你們都躲到了這裡。”
宇智波帶土懶散開口,繡着紅雲的黑袍肆意飄揚,即使懷裡抱着個小不點,也絲毫不影響他的粉墨登場。
于是,立刻有眼尖的忍者認了出來:“這身衣服……你是曉組織的人?”
“眼光不錯。”
宇智波帶土歪了歪頭,他正打算說什麼,隻是還沒開口,就見大蛇丸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宇智波帶土:?
他的手也是大蛇丸能抓的嗎?
還沒等宇智波帶土抱怨,大蛇丸語速飛快地開口道:“現在情況似乎有些不妙,我們趕緊離開。”
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