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遊戲是室内遊戲,衆人隻需圍坐在沙發前的桌子邊,跟着工作人員的講解走即可。
工作人員是位圓臉女孩,她拿出七張撲克牌:“現在你們每個人從中抽取一張牌,保護好自己的數字,不要讓别人看到。”
楚沂随便挑了張中間的抽走,翻開一看,是梅花A。
他曾經在網上玩鬥地主時,了解過撲克牌花色,據說梅花象征的是幸運。
洛凜道:“這是國王遊戲?”
女孩:“算是對國王遊戲的一個改編。”
馮員:“國王遊戲是什麼?”
“馬上你就會知道。” 女孩說,“都看下自己的牌,抽取到鬼牌的玩家是國王。”
她又拿出一沓黑卡片,舉起來道:“這裡面全部是懲罰卡。國王從中抽取懲罰,然後指定幾号數字的人來完成。比如國王指定3來完成,那麼抽取到撲克牌數字為3的人就要來完成懲罰。”
“順利完成懲罰加一分,拒絕懲罰的扣一分并且要喝酒,最終得分最高一個人可以選擇和誰住一間。”
陸一燃:“那這不純純懲罰人的?”
女孩神秘一笑:“或許有些懲罰,對你們來說是獎勵哦。”
【哇哦】
【一整個期待住了】
【希望懲罰可以暧昧點好玩點】
女孩:“請抽到鬼牌的玩家亮出牌。”
洛凜把牌亮出,是一張小鬼。
楚沂:“國王隻純粹指定人,自己不用受懲罰嗎?”
女孩又拿出一張牌發給洛凜,朝楚沂解釋道:“這是國王的号碼牌,國王不能看。所有人手中的數字是A到7,這裡的所有人也包括國王。國王指定的時候,也要在A到7的範圍内指定。”
楚沂把牌扣在桌上,他還想着國王隻需指定人,不需要受懲罰。
現在看來誰也不知道誰是多少号,國王純粹是盲選,洛凜還有七分之一的可能選到自己做懲罰。這就有很大的趣味性了。
女孩:“請國王抽取懲罰卡。”
洛凜抽取一張,翻開看見懲罰後臉色微變。
這反應像是抽到多驚世駭俗的懲罰。
楚沂拿起果茶,事不關己喝了一口。
洛凜出示懲罰卡給女孩,問:“這種情況下,是要指定兩個人?”
“對。”
洛凜糾結幾秒,像是沒辦法,隻能碰運氣選人,道:“那就…A和2。”
懲罰卡被亮出,上面赫然寫着【A嘉賓嘴裡咬着冰塊在B嘉賓脖子上寫字,直到B猜出寫的字是什麼】
正在喝果茶的楚沂:“噗。”
說好的幸運梅花A呢。
好家夥,第一次就是他。
陸一燃摩挲着手中的牌,道:“楚沂,A是你?”
楚沂:“你是二?”
陸一燃唇角上揚:“是的。”
“……”
洛凜面容微沉,力氣一加重,把手裡的牌折成半截。
【我嘞個驚天大豆啊,還有什麼比親手送老婆更讓人窒息嗎?】
【太抓馬了,我不敢看了】
【我覺得洛凜可能要氣死】
【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好刺激】
【陸一燃:這哪裡是懲罰,明明是獎勵】
馮員吃瓜道:“這懲罰真有意思,多來點。”
薛照冷嗤:“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有什麼意思?”
馮員不吭聲了。
洛凜企圖反悔,道:“能重新說号碼牌麼。”
“不能。” 女孩開始主持大局,“楚沂和陸一燃可以自行決定誰當A誰當B。”
陸一燃道:“我都可以。”
“那我A吧。” 楚沂想到冰塊堆積在脖頸處,融化成水流進入衣服裡到處都是就有些受不了,讓他含含冰塊磨牙還差不多。
洛凜沉默了會,道:“哥,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喝酒。”
喝酒一杯倒,楚沂可不想當衆出醜,他道:“我願意。”
洛凜眼神暗下。
工作人員拿來冰塊。
女孩道:“楚沂,你先告訴我你要寫什麼。”
楚沂低聲朝她說一個字,随後盤腿坐在羊絨地毯上,用勺子挖起塊方方正正的冰。
陸一燃走到他身邊坐下,隔着段友好的距離。
女孩:“你們坐近一點啊,要用冰塊碰脖子,坐太遠寫不了字啊。”
陸一燃往前拱拱,膝蓋抵住楚沂的膝蓋蹭了下。
楚沂:“腿分開坐,你這樣我沒法靠近。”
陸一燃左腿伸長屈起,右腿收着,大緻呈“L”型。
楚沂朝前去,彼此的距離拉近。
陸一燃還沒反應過來,雙腿的空隙之間忽然就坐了一個人。
像是在茫茫叢林間,突然看見冒出的一朵花。楚沂眼珠黑亮,臉間被燈光照亮出細小的絨毛,線條淩厲,使他聯想到帶刺的黑玫瑰,帶着香味襲來。
陸一燃心跳忽然漏了幾拍。
黑玫瑰,很适合裝進口袋,帶回家裡,悉心澆水栽培。
陸一燃受蠱惑般,掌心往前撐,偏了偏頭,将最脆弱的脖頸獻寶一樣獻出去。
彈幕神評道——
【主人,請享用】
【主人,請吃掉我】
【主人,我将獻祭于你】
【主人,想與你**xx**】
楚沂嘴裡咬着冰塊,散漫側頭靠近,面對鏡頭的側臉完美,側影相交時,形成件高貴的藝術品。
冰塊抵上陸一燃的脖頸,深深按下去。
寒涼的溫度刺激着陸一燃下意識縮縮脖子,隐隐約約熏染出别樣的氛圍。
陸一燃身體應激般晃動,導緻楚沂沒咬住冰塊,冰塊啪嗒掉落在地,沒了那層隔膜,楚沂的嘴唇不小心擦過陸一燃的皮膚。
“嘶。”
陸一燃倒抽口氣,下腹發熱。
楚沂的吻讓他聯想到雪天裡的棉花糖,一開始含進嘴裡,會有些涼,融化之後,就甜的讓人心發軟,還想要去吃。
楚沂不像他,能随時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意外觸碰的小細節。
他擡手扶了扶陸一燃的腦袋,道:“不要動。”
陸一燃乖順栽進楚沂溫暖的掌心,是在享受撫摸的表現。
薛照輕踹了下桌棱,道:“我看陸一燃腦子真是有水。”
馮員接話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