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推開門。
山崎榮嘢挽着太宰治的手臂入場。
沒有想象中的烏煙瘴氣,燈光很亮,每一位來賓都穿戴整齊、得體,仿佛赴宴的地方不是賭場,而是高級的郵輪晚會。
從侍者手裡拿過香槟,很快便有人上前問候。
雖說太宰治被打壓式集團内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如今森鷗外已經不在歐洲,中原中也又無法長期離開亞洲地區範圍,所以,在這裡,他依舊有話語權。
在這樣的場合,山崎榮嘢也十分懂事地做起了他的附庸。
港口黑手黨内部,還沒有她說話的位置。
這一點,她再也清楚不過。
說有多無聊倒也不會,太宰治每喝一口高腳杯中的酒,山崎榮嘢就會将自己那杯均一點給他,弄的和過家家似的,一轉頭看見下屬茫然的目光還是蠻有趣的。
一輪敬下來,到了賭桌的位置,來都來了肯定要玩上幾把。一見到上司過來,立馬就有人讓出位置讓兩人坐下。
山崎榮嘢不太會玩這些賭徒的遊戲,便坐在太宰治腿上,由後者指導。
也不知道是他技術高超,運氣太好還是底下的人有意讓着,她就沒輸過一把。
面前的籌碼堆成山,幾乎要擋住視線。
她摟着太宰治,見自己賭場得意,開懷地親了他一口,看他的臉頰上出現一個明顯的唇形反光,她笑得更開心了。
今晚她塗了唇蜜,現在被頂上的燈光一照,簡直不要太顯眼。
山崎榮嘢試圖擦掉,油性唇蜜暈開,沾染的範圍更大了。
太宰治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臉上絕對是一片油光。
“ごめね~”她靠在他懷裡笑,“把你的臉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