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教練吹響哨子,最後一場訓練賽也結束了。
在草坪上的安卡斯将球踢到球門裡,小跑着到觀衆席前,他滿頭是汗,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沾着發絲,喘着氣問:“什麼時候來的?”
山崎榮嘢拿出紙巾笑眯眯地給他擦汗,“剛到沒十分鐘。”
伊内莉遞給安卡斯一瓶礦泉水,他小口喝着,顯然是累到了。
山崎榮嘢将他的劉海撩起來,她沒怎麼看過沒有劉海的他,跟不習慣沒有劉海的太宰治一樣,覺得很奇怪。
不是難看,就是奇怪,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兩人都是M字劉海,隻不過一個是雜亂的棕發另一個是純黑的卷發。
“還有兩個小時開始,去休息室裡吃點東西。”伊内莉将準備好的點心交給安卡斯,拍拍他的腦袋說:“等一會兒我們再去看你。”
兩個女人都特别機智的一點在于沒有去休息室等人。
剛運動完的男生換衣間裡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她們在觀衆席上等着,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地來了,攝影師也架起長槍短炮,附近還有個調試着音響的主持人。
山崎榮嘢也不明白這麼小的球賽能解說個什麼,又不是踢世界杯。
然後很快她就被打臉了。
這場球賽是本地企業家做慈善贊助的。
安卡斯來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比賽背後帶有的性質能讓他的履曆比同齡人豐富不少。
還是to young to simple。山崎榮嘢内心吐槽這群白人可真會玩。
臨近開始,觀衆席上基本坐滿了,另一邊的攝像機也開始拍攝,她看見孤兒院院長對着攝像頭誇誇其談着自己多年經營福利院的經曆,将一大通關愛理念外加自己多年辛苦操勞的過程統統倒出來。
山崎榮嘢收回目光,心道:那還把志願者拉來。
整個福利院的志願者中找不出比安卡斯還要好看的人。
場上還有一夥人扛着攝像機朝着更衣室的方向去了,山崎榮嘢猜是去找了選手拍賽前花絮。
觀衆席上有陸陸續續的人起身離開,都是被叫走去後台和參賽者一起拍片的。伊内莉當然也被邀請了,她将露娜拜托山崎榮嘢也朝着休息間去了。
山崎榮嘢夾着露娜摸着狗頭覺得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