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山崎榮嘢擺着手解釋:“隻是我覺得你會不會認為我太冷漠了。”
比起冷漠,安卡斯其實覺得無情更适合她。
他根本不知道一開始她到底是什麼想法,不懂為什麼她親了自己又說隻是個意外,得到後又想要将他撇下。
可明明她是個好人啊。
不論問誰安卡斯都相信自己會得到‘奧利維亞’是一個非常善良、性格友好的人‘這個答案。
隻是在男女情感上,她好像并不如平常表現的那樣。
對于安卡斯來說,山崎榮嘢就像是一陣在草原上忽如其來的風,來時幾乎察覺不到,好聞氣味掠過,思緒都會跟着她一起飄走,讓人産生一種’我可以抓住她‘的錯覺,等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她已經走得很遠了。
但似乎又能再次碰上。
這種渺茫的期望與内心的渴望交織,被風掠過的人都會忍不住追随着她的步伐想要更加确切地去感受她,帶着渴求似的希望鼻尖再次出現那一股如同夏風裡帶着淡淡的青草香亦或者是冰鎮後的瓜果清香味。
許多人都在這陣風裡迷失。
安卡斯也是。
他掙脫不出來。
“我沒有覺得你很冷漠。”安卡斯用一種柔軟的目光看着她,“你對我也非常好,隻是,那好像并不是愛情。”
山崎榮嘢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一個非常溫柔的笑,一雙杏眼彎成月亮,她說:“你在我的眼裡看不到愛嗎?”
安卡斯與她濃郁到幾乎是黑色的瞳孔對視。
裡面是黏膩的,稠厚得幾乎要成為實質的,要将人拖拽下去的‘愛’。
這就是愛嗎?安卡斯想。
山崎榮嘢上前一步,環抱住他的腰,用柔和的聲音說:“好啦,不要想太多,我們繼續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