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表情平淡,山崎榮嘢有些洩氣:“诶——真的不好奇我下的什麼毒嗎?”
太宰治非常有眼色地接話:“什麼?”
“春·藥。”
這個詞彙對于太宰治來說十分陌生,不在他學習的中文詞典裡,于是追問道:“什麼意思?”
“啊…”沒料到他不知道含義,但山崎榮嘢也不解釋,而是說:“吃了會血液加速循環,體内激素水平上升之類的吧。”
他吐槽:“下毒者都不知道自己下的是什麼藥。”
太宰治沒當一回事,因為山崎榮嘢給他下毒的可能性為零。
先不說她剛從浴室裡出來身上能帶着什麼,再說在他過來前她自己就已經吃上了,按照時間來看要先毒發身亡的人也不是他。
所以估計就是随便說說,類似于‘我要殺了你’這種話,聽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他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薯條炸了一大盤,山崎榮嘢吃了一半就停了,然後打開放在窗戶旁邊的黑巧冰激淩,又開始吃了起來。
太宰治忍不住看她的肚子,十分好奇她小小一個是怎麼能吃這麼多東西的。
山崎榮嘢自己吃還不忘喂他一口,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内心感歎着這人吃東西都賞心悅目。
察覺到她的視線,太宰治主動握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臉側,外頭躺在她掌心中,一副溫順可愛的模樣。
山崎榮嘢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臉,不軟,和他的身體一樣也是硬邦邦的。
将他這擋住臉的黑發挑開,露出底下已經有成熟男人雛形的臉,除了那雙褐色桃花眼外,其它五官都冷淡至極。
細長的劍眉,挺拔的鼻子,泛着紅的薄唇,高折疊度的面部,白皙的皮膚,纖細的四肢。
她忍不住道:“當黑手黨是有顔值要求嗎?”
淺色的眼睛裡出現了笑意,太宰治與她對視:“沒有喔,不過我确實是組織裡長得最好看的那個。”
她被逗笑了:“自戀!”
“我可是有這個資本的喲。”
山崎榮嘢哼唧一聲,也沒反駁像是默認了。
太宰治除了臉上之外全身都有疤痕,也不知道是因為從臉部入手死不了,還是他有刻意保護過,所以一點傷口也沒有。
有疤痕的話……她手指在其移動,最後停在唇下。
如果是這裡的話,舌吻的話會很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