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勒斯的事情外,我并沒有讓人知道,且影響小榮嘢的生活。”
“你是在說你廉價,可以被抛棄嗎?”山崎榮嘢笑了:“我可買不起你。”頓了頓後又道:“再這樣下去你就不是你了,廉價什麼的和你可根本沾不上邊啊。”
這話不是在鼓勵太宰治,是實話實說。
他的痛苦來源是他自己的思想,被囚困在一個地方出不去,思想異同于常人,無法被得到理解,卻又能理解他人為何如此,自己又為何如此。長此以往隻能将自己放低,在内心将自己貶低成連一分錢都賣不出去的劣質物品,連自己也覺得低賤可憐。但又不想被人這樣以為。
無所事事地度過每天,裝作在努力生活的模樣何嘗不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現在的太宰治就處在這個心理中,情感波動帶來的影響太大,已經影響了他的正常判斷,就連山崎榮嘢都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但他卻還在這樣繼續下去。
山崎榮嘢歎口氣道:“你做的不是讓我再次喜歡上你,而是‘信任你’讓我不得不陪在你身邊才能體會到身而為人的意義,到那種程度才行啊。”
她給出了提示。
可太宰治又何嘗不知道,隻是這件事情做不到罷了。
“你不會相信我的。”他說出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山崎榮嘢輕聲道:“不要怪我好嗎?太宰。”
她說這話的語氣十分奇怪,像是在回應他的話又像是在說别的事情。
至于哪個才是她真正的意思隻有她本人才會知道了。
山崎榮嘢從他的身上下來,說:“回去吧。”
太宰治卻沒有動:“我想睡在這裡。”
“已經滿足你一次したい了。”
太宰治從床上坐起來,山崎榮嘢去開了燈,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一副大爺樣,翻了個白眼說:“你房卡給我,我去上面睡,你自己睡在這裡好了。”
但太宰治卻像是沒有聽到的,并沒有要起來的迹象,隻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瓶藥,然後取出一顆放入口中,山崎榮嘢隻見他喉結上下一動,咽下去了。
“?”
他說:“帶有麻痹和使人昏睡的藥物。”
“???”山崎榮嘢滿頭問号:“你随身帶着這個??”
“為了榮嘢帶的。”
他這一話一說山崎榮嘢就明白自己中計了,從他來到這個房間的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現在!
她暴躁道:“你他媽再吃一顆。”
太宰治十分聽話的又空口咽了一顆藥丸,山崎榮嘢則是怒氣沖沖地走到了他面前扒開他的嘴看他有沒有藏藥。
結果是沒有。
要不是受害人是她,山崎榮嘢真想拍案叫絕他這個操作。
她狠話道:“等我洗完澡出來你最好已經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