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榮嘢全然不知道太宰治的計劃,也無力去做什麼,隻能處理自己的事情。
她最近說不上忙,但也不算閑。
論文寫了一半,寫完之後還要在論文的基礎上做畢設,加上平日裡的作業和活動,一天到也過得充實。
圖書館。
“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山崎榮嘢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點點頭:“好多事情要弄,但我不想面對。”
“很重要的事情嗎?”安卡斯問。
性命攸關應該是很重要的吧?她心不在焉地說:“是啊,關于未來的。”
“在煩惱考試的事情?”山崎榮嘢經常會把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表現得很嚴重,安卡斯已經習以為常了便以為她在焦慮考試,“你之前的成績明明也不算差,是今年懈怠了嗎?還是覺得高二的題目确實是太難了。”
山崎榮嘢想了想後說:“都有。”語閉後又看着他說:“你能過來嗎?”
安卡斯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邊停住準備彎腰問她想幹什麼。
山崎榮嘢卻一言不發地抱住了他,将腦袋埋在他勁瘦的腰腹上感受着他的體溫。
可能是壓力真的有些大吧。安卡斯回抱,摸摸她的腦袋用動作安慰她。
她很久沒有抱人了,最近略感孤獨,尤其是像現在這種誰都依靠不了的情況下,山崎榮嘢便格外需要這種‘溫暖’來維持。
嗅着從安卡斯身上傳來的稻香味洗衣液,山崎榮嘢的内心中升起一股欲.望,一種想要一直這樣下去的欲.望,累了的時候能有個人陪伴。
‘他很可靠’腦子裡出現了這一想法。
然而這隻是她逃避現實才會産生的想法,山崎榮嘢深知自己不是那樣安分守己的人,她不可能維持一段感情太久,也自認為自己并沒有這樣的能力。
一段有一段的感情到最後剩下的就是無盡的空虛,為了‘治療創傷’又開啟下一段,反複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