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也沒有繼續逗她,拿了小票之後就帶着她找了位置坐下。
落座後,山崎榮嘢撫額,表情有些無語:“為什麼要故意說那種事情啊?”
“明明是你親口說的話。”太宰治用手掌杵着下巴,眉毛上揚,淡色的眼睛裡倒影出她的窘迫的神情,愉悅地說:“别必要為這種事情害羞吧。”
黑人小哥無語臉.jpg
山崎榮嘢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沖動,“因為那是生的!!熟的我又不介意。”
太宰治記得山崎榮嘢從來沒有在他吃過肉類之後吻過自己。
這個‘不介意’又從何而來?
他知道自己不該去問、去想,但腦子裡已經出現了猜測。然而他還沒決定要不要問,山崎榮嘢自己倒是說了。
“安卡斯,啊,就是教我手語的人,他吃完熟的海鮮tapa我就不介意。”
看着太宰治眼神一變,山崎榮嘢笑了起來。
她故意的。
“他人可好了,上次和他一起出去玩我們倆還吃了個紅腸披薩。”
不、介、意。
人、可、好、了。
一、起、出、去、玩。
太宰治内心咬字道。
“對了對了。”山崎榮嘢還嫌這個程度不夠,她找出了自己的錢包,展開後興奮道:“将将~”
錢包裡原本是放證件的透明塑料膜下有一張照片。
是太宰治在她朋友圈裡看到過的合照,隻不過這張照片上的人臉并沒有被塗掉。
年齡與她相仿的少年摟着她大大咧咧地朝着鏡頭笑着,少年人自帶的青澀感透過照片都能感受的到。而看到這張照片的人絕對不會去問他們是不是情侶關系,因為已經明顯到不需要問就能看出來了。
放進了每天帶着的錢包裡。
一起去約會、接吻。
這些待遇哪怕是太宰治和山崎榮嘢感情最好的時候都沒有過。
被認識隻有五個月的人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