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榮嘢在看到太宰治的那一刻就反應了過來,她想裝作不認識地路過然後進門,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停,他也會默契地不找上來的。
但是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當初在滑冰場陳佳清僅僅隻是看了她幾秒,半年後還是能認出她來,更何況是與他說過話的太宰治。
“那個人……”他看着倚牆低頭看手機的太宰治,又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山崎榮嘢,道:“是不是在等你?”
山崎榮嘢:“……”
她還沒說什麼,陳佳清就想起來了:“對,是那次滑冰場和你一起來的男生。”接着又問:“他怎麼在等你?”
大概是放了人鴿子的代價吧。
開學後的事情是在是多,加上當時隻和太宰治匆忙地聊了幾句就挂了電話,注意力都放在了别人身上,她也就沒能想起來。
完蛋。
太宰治見她身邊還有一個人,明白她應該不想讓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于是準備離開,但是卻被喊住了:“诶!那個男的。”
“……?”太宰治有些不解地回過頭。
入眼的是面無表情的山崎榮嘢和喊住他的陳佳清。
後者還道:“你有事找榮嘢吧。”
太宰治聽着那像是代替她做決定男聲,心沉了下來。
雖然不爽,但是……他看着山崎榮嘢,在那張毫無情緒變化的臉上面看出了她的不滿。
山崎榮嘢不喜歡别人在她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做決定。
擅自作主地叫住自己,以為自己善解人意但卻不知道讓她的好感度降低了一大截。
想了一下陳佳清的下場,太宰治的心情好了起來,他像個陽光無邪的少年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啊榮嘢,我上門來拿放在你家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