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榮嘢醒了之後,左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腹部的上方的傷口。
哪怕隔着繃帶也能感受到凹凸不平,應該是縫針了。
啧。
她小心翼翼地換了姿勢,開始四處打量,發現房間内還有領隊老師,但後者昏昏欲睡根本沒發現她醒了。
看窗外的天色,應該也是睡覺的時間了,不困才怪。
今天也算是平安度過了,計劃也完美落幕,就是回奈落塞的日子估計要延遲了。
山崎榮嘢的腦袋還有些暈,她揉揉太陽穴試圖緩解。
“老師。”她喊道。
領隊老師瞬間擡起頭,覺得自己幻聽了,但看見山崎榮嘢醒了後就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醒了?還好嗎?”
“嗯,沒事了。”
“那就……”聽見山崎榮嘢說話領隊老師還沒反應過來,但一開口就想起來她不能說話的事情,于是震驚道:“你剛剛是說話了嗎?!”
山崎榮嘢表情都沒變一下:“嗯,恢複了。”
其實是早就恢複了,隻不過一直在裝沒好,維持這段時間的啞巴人設而已。現在不想裝了當然是沒必要了,人都騙到了,再裝就很無聊。
不過這四個月不能說話的日子她還是覺得很新奇的,不用和人溝通的生活狀态真的是爽歪歪,就是要學手語這點不好。
啊,話說安卡斯見她被捅了,心裡估計不好受吧。
回頭再安慰吧。
老師在群裡通知了山崎榮嘢醒了的消息,到點之後就和另一個老師換了班。等到快早上十點的時候,穿着制服的警察來了。
他們在問山崎榮嘢有沒有看到行兇者的臉、身高、穿着,是否認識等等問題。
山崎榮嘢記得自己暈死前還遇到了好心人,也就是說……她的證詞必須和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