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将紅唇抿成一條線,被陽光照成棕色的頭發貼着額頭,那雙深邃的青松色雙眼正凝視着她,眼裡有着說不明白的情緒。
山崎榮嘢看了一眼就繼續低着頭喘氣了,并且還因為安卡斯離得太近,她往旁邊挪動了幾步。
而這在他眼裡就是她根本不想理會自己的動作。
安卡斯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好,繼續之前的那個問題?但就算得到了答案又能怎麼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還為此生氣。
倒也不全是山崎榮嘢突然親他的原因,而是她的态度,恨不得将他撇幹淨似的。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親自己?
山崎榮嘢休息夠了,她也不想再呆在這個詭異的氣氛裡。
反正下個月她就會辭掉義工的工作,也不需要再學習手語了。
她不和他在一個班,唯一能見到的隻有選修課,位置離得還特别遠,平常避着一點就不回碰上了。
安卡斯不知道她已經想好該怎麼擺脫他,見後者站了起來他下意識地張口想問,但是話又卡在了喉嚨裡。
[我回家了。]山崎榮嘢這麼打着手語。
他下意識應聲:“嗯……哦。”接着又反應過來,“不行!”
“?”
山崎榮嘢歎了口氣:[你要怎樣?我已經為我的冒犯而道歉了,如果你内心還是很介意,那麼就取消下午四點半的見面吧,這樣子你就不用看到我了。]
“我隻是想要問你、你……吻我的動機。”安卡斯紅了耳根,面上着急地說:“沒有讨厭你,隻是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前給的解釋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真的沒有别的意思。]
山崎榮嘢還是那副說辭:[隻是突然覺得你挺帥的就親了你一下,之前我說的話也是在表達你不用太在意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隻是很平常的行為而已。]
“你還這樣親過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