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斯看着棋盤沉默道:“給個機會。”
“哒。”山崎榮嘢随便亂丢了一下,搖出了個五。
她的第二顆棋子出來了。
安卡斯終于能搖骰子了,隻是時運不濟,隻搖出了個三。
接下來又是山崎榮嘢的主場,隻有六搖的差不多了她才會随便亂丢,有時候能出五有時候不能,在安卡斯有兩顆棋子到終點的時候,她才全部出來。
六,六,六,全都是六。
安卡斯合理地懷疑山崎榮嘢以前是個賭王。
其實山崎榮嘢還沒有厲害到能随便搖出想要的點數的地步,她隻會搖出六而已,不然之前也不會因為搖不出五而在家裡坐牢了。
曾經還因為跟花朵群的人玩飛行棋她一直搖出六的這件事情定下了搖到三次六就不能再搖的約定。
所以後來他們打牌居多,沒人跟她玩飛行棋了。
——最終是山崎榮嘢赢了。
她慢悠悠地吃了口水果,滿臉得意地打着手語:[都說了吧,等我出來你就完蛋了。]
安卡斯不是很能接受這個結果:[我覺得以後和你玩飛行棋要定搖到幾次六之後就不能再搖骰子的規則了。]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兩人玩了很久,直到依内莉敲門叫他們。
山崎榮嘢坐在地上收拾着棋子,她将東西整理好之後遞給了在書架前放棋盤的安卡斯。
她沒站起來,還是盤腿坐在毯子上,原因是腿麻了,但不好意思說出來。
安卡斯轉身後發現她還沒起來,于是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道:“蛋糕烤好啦,我們該出去了。”
山崎榮嘢做好起來雙腿癢到她面目猙獰的心裡準備,然後拉住他的手借力。
讓人絕望地是她的腿不僅麻還僵住了,上半身一使勁隻能稍微帶動雙腿,還因此沒了重心。
她的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去找支撐物品,結果碰到了安卡斯的腿窩,讓他摔了下來。
山崎榮嘢與安卡斯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兩眼懵逼。
他挺拔的鼻梁幾乎要碰到山崎榮嘢的鼻尖,棕黑色的睫毛輕顫,而後又眨了眨眼,房間内寂靜地隻剩下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