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和成田又聊了一會兒後就停了,轉而由黃叔叔開始詢問起了山崎榮嘢。
“我想知道你目前的想法。”他說。
山崎榮嘢不急不緩道:“跟您溝通過的那樣,我跟我的母親生活已經完全影響了我的學業甚至正常生活,被逼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會先斬後奏找了寄宿家庭。”
她從一個印着奈羅塞醫院标志的白色塑料袋裡拿出一打文件:“這是我每年都會去做的體檢。”
接着又拿出一個沒有粘上的信封,“這是我第一學期的成績單。”
黃叔叔拿過紙張遞給一旁的老李看了起來,有些專業單詞看不太懂但是一些表格和基礎的數字就已經能表明這份報告的主人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
見有人認真看了起來,山崎榮嘢又下了一劑猛藥:“其實我對于您每月打來的生活費的數目并不是很清楚,甚至說那筆遺産到底有多少我也記不太清了,畢竟銀行卡都是由我的母親管控,而我每個月最多見她……三次,所以日常的開銷都是我自己負責。”
少女低頭,雙唇微抿地問,有些不安地說:“我知道彙率會變的事情,但是……她的負擔看起來很重。”
扯到錢的問題勢必要嚴肅起來,尤其是黃叔叔的工作的特殊性更是要打起萬分精神來回答這個問題,“每個月都是以歐洲當地水平的消費打過去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概是五千人民币上下。”
山崎榮嘢在腦中換算了一下,不由道了一聲好家夥。
每個月七百歐你可真能吞。
不過這看起來可真會是你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是嗎……七百歐啊。”她裝作恍惚的樣子說,“母親跟我說打來的錢不夠用,養我有些困難,所以每個月隻給我五十歐。”
“平常就算是自己在家做飯的話……也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