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起床怎麼辦。”山崎榮嘢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仰望天花闆說,“午飯之後我就得回去了。”
這幾天她收到不少短信和電話,内容基本都是在催她回家的。
她才不想回到那兩個煙民呆的地方。
明明太宰治都能戒煙,為什麼那兩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卻吸着一根又一根的女士香煙呢?
不懂。
山崎榮嘢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雖然知道自己必須需要回去,也就再忍耐半個月就好了,但是一想到接下來需要和那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她就忍不住地覺得厭惡。
不管是姐姐還是母親,都開始變得讨厭了起來。
“再過三個小時樓下食堂就開飯了。”太宰治走過來打斷她的思緒,伸出手道:“起床吧。”
她一副厭世臉地将手搭了上去借力起身,然後……開始發起了呆。
真的什麼都不想幹啊。
人活着為什麼要不斷地去做些什麼呢?
山崎榮嘢莫名想到了太宰治之前說的人生階段。
呼吸、吃飯、戀愛、死亡。
說實話,其實這四件事在她眼裡都不是很重要。
死亡是絕對會經曆的,不能以主觀去想這件事情。
什麼時候能死啊,死了就不用做任何事情了,不用感到焦慮不斷去努力了。
好煩。
“别發呆了。”太宰治将她從床上架起來,帶着後者離開了‘溫柔鄉’。
山崎榮嘢懶得使力掙脫,仍由他拖着自己。
“好煩啊~~~”她歎出一口氣。
太宰治有些意外,不由開口确認:“我?”
“沒說你。”她搭攏着眉眼,一點精神氣都沒有的樣子說:“我就覺得自己好煩。”
每天沒事想些雜七雜八的,不斷内耗,還讓心情變差。
煩人!
山崎榮嘢滿臉絕望地問像太宰治,“你說我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