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還得等半個月啊……
很快了,再等等吧。
放學之後當然是要回家的,山崎榮嘢一到家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緊閉房門,生怕惡臭的煙味會透過門縫鑽進自己鎖在的空間。
記得她今年還是明年初要動什麼手術來着?
山崎榮嘢想了想沒記起來是什麼時候,想來是當初聽的時候就不太在意。
她想起一個多星期前山崎媽媽的醉酒,每天一包的煙。
她本人都不當一回事,更何況别人的呢?
山崎榮嘢聳聳肩将這件事情抛之腦後,反正不影響計劃的事情自己也沒必要多加注意。
是死是活,又關我什麼事情。
海灘酒店這邊。
太宰治照例每月一次地彙報着奈落塞這邊的情況,比如各大組織的動向,從非洲運出來的走.私物品,要經過地中海的僞裝船隻……
“看來太宰君在那邊的過得不錯。”日本已經天黑,是黑手黨的時間,森鷗外閑情逸緻地抿了一口紅酒,才換換開口道:“看到你的狀态好了很多,我很欣慰。”
他可還是記得今年夏天這人從自己這裡走的時候還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模樣呢。
不過看現在的神色,算是……求愛成功了?
“奈落塞是出了名的度假勝地。”太宰治皮笑肉不笑地說。
森鷗外笑了幾聲,想着大半年前也不知道是誰說奈落塞一點都不好玩來着。
山崎榮嘢嗎……
太宰君都為她沉淪了啊。
不過他今晚打視頻通話過來的目的可不是這個,森鷗外放下紅酒杯,十指交叉将下巴放在上面露出一個淡笑說:“太宰君,還有不到三個月你就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