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出神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她沒刹住車撞了上去,還在糾結的臉頓時皺了起來,她捂住腦袋,想着到底是誰好好的變道撞自己。
一擡頭,變态。
太宰治露出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仿佛已經預料到了她不看他發的信息也不會接他的電話了一般。
“剛放學着急回家吧?”他主動給台階下。
“……”山崎榮嘢扯出一個假笑,“嗯嗯。”
“今天周五。”
“嗯。”她無意義地附和了他一下,裝的跟完全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似的。
果然是這樣。
太宰治想。
反正自從假期過去、上次出來一起吃飯後,這人就在有意無意的回避他,像是要和自己一刀兩斷,相忘于江湖一般。
覺得不能任由事情這麼發展,所以他來了。
太宰治認真道:“你不想,我也沒有辦法強迫你。”
其實也不完全是這件事情的原因。
主要是……怎麼說呢。
已經做過一次的事情,山崎榮嘢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第二次,而且那晚她跑去找太宰治這件事情就很詭異,事後想想懷疑是青春期有點那什麼蕩漾,加上男女荷爾蒙的原因,不對他産生什麼想法才怪。
她努力邏輯自洽着。
所以導緻那件事情的發生絕對不是她内心變态、或者平日裡有偶爾腦補一下白色繃帶下的肉·體的原因。
而且那晚黑燈瞎火的自己什麼也沒看清,摸了哪兒了幹了什麼的都完全沒有記憶,醒來後都沒有上了某人的滿足感呢!
我,山崎榮嘢,内心坦蕩,對太宰治這個家夥,完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看着半纏着繃帶、喉結明顯的脖子出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