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沒有開燈,隻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彰顯着這裡還有人的存在。
淋浴間,裝在天花闆的花灑被調到了最大,它盡職地灑着熱水讓下方的兩人都覆蓋在同一範圍内。
太宰治将山崎榮嘢壓在白色瓷磚上,肌膚與肌膚相貼。他側着頭用力吻着她,唇齒交纏着發出喘息,直到肺部的空氣耗盡,才分開窩在她的脖頸間慢慢吐氣。
山崎榮嘢靠在牆壁上,半仰着頭閉眼平緩着因接吻過度而急促的呼吸。
她雙手放在他的肩上當作半個支撐,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休息了一會兒後擡起了太宰治的臉,将他被水淋得濕露露的劉海給捋了上去,用手仔細摸着他立體的五官。
“你在看我嗎?”她撫過他的眼角問。
太宰治将自己的手貼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輕聲道:“嗯,在看你。”
比起夜視功能為零的山崎榮嘢,他在黑暗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切。
所有。
黑色的發絲垂落在肩頭,不斷灑下的水滴從眼角滴落像是在落淚,最後順着了臉側到了下巴掉在胸前,一切都像是帶了慢動作特效。
眼前的人用純真的眼神看着自己,眼裡不帶絲毫欲·念,但她此刻就是欲·望的化身,讓人忍不住想要完全吞噬。
太宰治彎腰用唇抿掉了那滴滑落的水滴,接着伸出舌頭舔舐着雪白的肌膚,嘗試着讓自己在上面留下什麼暧昧的痕迹。
“不要留印子,難看。”山崎榮嘢五指插入他的黑發,摸着他的頭說。
“有點晚了。”太宰治擡起頭,将她的手放在了那點紅痕上,“這裡。”
兩點紅色此刻變成了三點,讓人浮想連連,又或者想要含住其它幾點。
山崎榮嘢用指尖在上面打了個圈圈,猜想着大小,“就知道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