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不由得摸了摸繃帶下的傷疤,心虛地想:當初是小榮嘢親口說我皮膚滑的,自己可一個字都沒有保證過。
嗯,所以是她判斷失誤,不關自己的事。
到時候就用這個借口就好了。
見他沉默這麼久,山崎榮嘢誤以為他不想讓自己碰,不過一想也就理解了,有些人就是不喜歡外人觸碰自己,所以理解道:“算了,不摸你的了。”
太宰治:“……?”
他問:“不摸我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摸了啊。”她理所當然地說:“我去摸别人的就好了,不勞煩你了。”
太宰治:“???”
“你要摸别的男人??”
“你不讓我摸還不許我摸别人了?”
“小榮嘢你就不能不摸嗎?”
“不能。”山崎榮嘢冷酷道,“反正不會不會摸你的就是了。”
太宰治:“……”
感覺自己要被綠的感覺是什麼鬼?!
他倒不是說不能給她摸,但是自己一身傷疤,身上都沒幾塊好肉的,估計看了也會喪失想摸的欲·望,加上皮膚也不怎麼滑……
小榮嘢很有可能以這點來提前結束契約。
愁人啊。
為什麼她有這個癖好?
太宰治想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癖好也挺讓對方頭疼的。
電梯到了,山崎榮嘢先奔奔跳跳地出去了,也沒管他在想什麼。
門是關的,她開不了門,先到了的懶兔子隻好倚牆等着主人過來開門。
主人站定在門前沒有着急開門,而是沉思了一會兒,對懶兔子說:“我可以給你摸。”
懶兔子:“?”
讓你開門你怎麼扯到那兒了??
“滴。”門開了。
山崎榮嘢進去直接躺到了沙發上,因為剛吃飽的原因她不是很想動也不是很想思考别的東西就直接在上面葛優癱了。
太宰治見她突然對‘摸自己’這件事情不感興趣了,不經坐在了扶手上,看着她問:“摸嗎?”
山崎榮嘢:“?”
摸人皮膚這件事情她還是很感興趣的,于是懶洋洋地問:“現在?”
“嗯,不過小榮嘢你得等一下。”
她甩了甩手表示有什麼事情趕緊弄完。
太宰治起身去了廁所,還不忘拿了把剪刀和新的一卷繃帶。他脫了大衣和剛換上不久的T桖又把上身的繃帶給拆了,有一道被鐮刀砍過的痕迹從左臂上方貫穿到了右下的胯骨,并且小腹上還有其它的刀疤和子彈穿過的痕迹。
他轉過身對着鏡子看了一眼,背部雖也有些槍傷,但更多的是一些被尖銳的東西給劃過的痕迹。
好像是石頭?
他不确定地想。
太宰治又轉回來,順拜年把脖子上的繃帶也拆了,在喉結下方、鎖骨中央的上方也有交錯雜亂的疤痕,他記不太清是自己弄的還是别人弄的。
小榮嘢會喜歡嗎?
他拆開新的一卷繃帶以脖子為始點再直直地繞到腹部下的骼骨骨翼纏了一圈再反複重負,這樣就隻會把前面給遮住了,而後背是幾乎裸·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