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yeye:「會猝死的啊。」
太宰治:「我一直都這樣,也沒猝死。」
山崎榮嘢心想:怪不得這人看起來一臉陰郁腎虛養,天天這樣你不虛誰虛?
在她吐槽他的這段時間,太宰治又發了信息過來:「開頭小榮嘢你問我有空是想幹什麼?」
youyeye:「啊。」
她慢吞吞地打字,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厚臉皮,但是呆在家裡也不是個辦法,想了半天還是發了出去:「想問你現在我能去你那兒嘛,我中午就走。」
youyeye:「你要是忙的話就算了。」
躺在床上的太宰治看着這兩條信息,心想:還有這種好事?
他立馬回複道:「可以,沒問題,需要我去接你嗎?」
小榮嘢:「不用不用,我做地鐵過去。」
小榮嘢:「我先去換個衣服。」
DaizaiOsamu:「好。」
太宰治放下手機想着昨天還說一個星期不出門的山崎榮嘢,今天怎麼就突然改變主意了。
不過總的來說是好事,總比一個星期見不到要好,如果順利的話……他說不定還能要到個Kiss。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山崎榮嘢才到酒店。
她放下肩上背的包包,然後癱在了面朝大海的沙發上,“好累啊……”
太宰治穿着拖鞋走過去,大早上的他穿的還是一件白色睡袍,他拉過旁邊的椅子上,坐在她側邊說問:“怎麼突然想來我這了?”
山崎榮嘢不正經地說:“我算到這幾日我将要有不測之災,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想來想去出來避難為妙,所以過來靠你這個純陽之體壓一壓。”
什麼不測之災,純陽之體的。
太宰治不太懂這些迷信封建的詞彙,但是搞明白了她就是專門來找自己的,開心道:“那晚上再走?”
山崎榮嘢堅定地搖搖頭,“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