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吧。
他那個人沒有說謊的話。
半年後真的會被強制調離奈羅塞,也就是說,就算自己到時候膩味了也不用擔心他追究把自己灌水泥沉海了。
嘶....
可...
但...
嘶...
一個小時後....
“滴滴滴滴滴....”
太宰治拿起響動的手機,上面出現的來電人備注是「小榮嘢」。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想道:上鈎了。
“怎麼了?”他接起電話明知故問道。
“不管發生什麼,就算是行程改變,你半年後也會離開奈羅塞是嗎?”
“沒錯,連這次過來我可都是費了好大的勁,我的上司下次可就不回這麼仁慈了。”
“啧。”山崎榮嘢用恒牙咬着舌頭試圖用痛感來換回自己的理智,可惜絲毫沒起作用:“半年,明年一月。”
“明年一月上下。”
現在是六月底,假設自己對太宰治的喜歡能持續三個月,那麼事後再周旋大于等于半個月,加上行程安排和未知的意外再空出一個月....半年,還是有點長了。
“行吧,打擾了,拜拜。”她匆忙挂了電話。
太宰治轉着已經熄屏手機,想:還是有點太過于優柔寡斷了呢小榮嘢。
半年這個期限其實也算是他給自己的一個限制,因為說不定真的就像山崎榮嘢多次說得那樣,隻是青春期上頭或者隻是對...莫名的躁動而已。
至于萬一過了半年之後,他如果還是喜歡她這件事情,他其實也有考慮過。
太宰治不覺得自己是個深情的人,準确來說是長情的人,就算那個時候還真的喜歡山崎榮嘢,那麼以自己的性子也不會帶來多大的悲傷和遺憾。
談感情嘛。
物哀才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