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榮嘢滿臉冷酷,仿佛剛剛那個占人家便宜的人不是她一樣,“摸你的手。”
“我當然知道你在摸我的手啊,我是在問你摸我手幹什麼?”
那當然是因為太宰治那個破玩意搞出來的事情。
山崎榮嘢這幾天腦子裡老是閃過在後視鏡裡驚鴻一瞥的側臉和那個認真的眼神,搞得她心煩意亂,覺得可能是太久沒接觸過男性了,才會對太宰治……念念不忘。
她不想承認地這麼想。
所以這不就叫了幾個渾身上下都是精神氣的男生來沖刷沖刷自己腦子裡亂七八雜的東西,不過可惜的是……
她還是忘不了那個側臉啊!!!
太宰治是給她下·蠱了嗎??!
山崎榮嘢滿臉絕望地想,幾乎是用乞求的态度想道:真的,是誰都好,隻要不是太宰治就可以。
他真的惹不起啊。
以前那些似有似無的暧昧對象都是和自己同一個階層的人,就算起了沖突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斷了簡直不要太輕松,但是太宰治那個人不同。
日本黑手黨,年薪七千萬,哦不對,最近彙率漲了,所以是七千五百萬。然後還殺人無數,鬼知道他的照片在哪個通緝榜上呆着,又懸賞多少。
而且萬一她和他鬧掰了,代價也不是她能承受的起的。
以上,就是山崎榮嘢拒絕太宰治的種種原因。
可能太宰治這輩子都想不到山崎榮嘢拒絕他的原因不是什麼民族主義者的立場,也不是因為去年的種種,而是從根本上的身份差距和人身安全的角度。
“對了,上次沒來得及問你。”吳昊傑問,“你跟唐修治是什麼關系?”
山崎榮嘢心裡暗叫不妙。
“連他小時候的事情都知道,還是我們以前湊過來沒有見過的人,該不會是你的──”他拖長語調,意思也很明顯。
不,兄弟,太宰治那個男人我玩不起,非要說的話,可能是他玩我。山崎榮嘢滿臉認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