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應,一股巨大的牽扯裡就從手腕出現将她整個人都不自主地往後倒,緊接着,一聲帶着少年感的男音響起:“先走。”
兩人與人群的方向相對,一路上被沖撞着幾乎動彈不了,而此時還留在原地的警察才發現人質不見了。
但是他們都沒注意到的是,一個站在人群外側的男子在太宰治來之前,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山崎榮嘢。
不是嗎……男子心想。
果然還是找不到啊。
那麼,該走了。
不過這個世界,好像與别的副世界鍊接在一起了……
……
“你為什麼在這兒?”山崎榮嘢看着眼前的人,問:“你幹的?”指的是綁匪被擊斃一事兒。
“嗯哼。”太宰治用氣音應了一聲,又帶着淺笑問她,“這回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山崎榮嘢:“……”
感謝你媽。
老娘白配合了半個小時。
差點能嗝,結果在你的操作下一切美好都tnd離我遠去。
雖然内心這麼想,但是絕對不能被太宰治察覺到她的真實想法。
“你為什麼要救我?”
“難道小榮嘢你把我想象得很冷酷無情嘛?”太宰治裝作悲傷道:“我都不惜動用槍·支和人手來就你呢,可小榮嘢卻用一副責怪的語氣質問我,實在是讓我有點傷心呢。”
山崎榮嘢:“……”
要不要我把你腦袋打歪,這樣就你體會不了‘傷心’的情感了?
“……都認真點。”她歎了一口氣,聽起來有種莫名的遺憾,說:“我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救我比較虧。”
“但是如果你想的話,可以把之前的那兩個人情抵消。”
“不要。”出乎意料的回答。
山崎榮嘢:“?”
太宰治才不會答應,因為如果真的抵消那麼也就代表以後除非用坂口安吾落網一事的借口來約她出來之外,他們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再聯系在一起的事情了。
這和山崎榮嘢所認為的‘緣’有異曲同工之處。
總而言之,太宰治目前還是不想抵消這兩個人情的。
“那你想幹什麼?”她又問。
“嗯──這個嘛……”太宰治四處張望,眼睛瞄到一處,他擡起下巴點點那個方向,說:“陪我喝一杯吧。”
“……”
行叭。
反正也不想回家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