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她。
怎麼可能是山崎榮嘢。
春·夢中的畫面又一幀幀地出現在腦中,不論是觸感還是溫度都真實極了,還有……最後的到達頂峰的‘快·感’。
太宰治試探性地動了動,濕意提醒着他現在應該起來去換條褲子。
太宰治:“……”
沉默之後還是長久的沉默。
他擡起布滿疤痕的手臂遮住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許久之後才起身。
浴室傳來微弱地水流聲還有幾聲隐秘的喘息。
今夜,手藝人充分地工作了。
……
新的一天。
山崎榮嘢一臉呆滞地望着天花闆,腦子回想起昨晚到底做了什麼窒息操作(字面意思)之後忍不住在心裡無聲呐喊。
艹啊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幹了什麼?!!
為什麼又被一時的情緒給支配了?!
山崎榮嘢你個蠢貨到底能不能長點腦子啊?!!
她欲哭無淚,覺得十分社死。
Tnd大晚上出門就是晦氣,尤其是還遇到了太宰治那個變态之後。
話說那個變态的活動範圍到底是在哪兒?
山崎榮嘢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越不想看見太宰治就越能碰上他??
馬德,以後晚上再也不去娛樂場所了。
她憤然地拿起手機準備麻痹自己,卻發現幾個小時前一個備注為‘麻煩精’的人給她了幾條信息。
很好,更加社死了。
請問我現在扛着火箭逃離Gaia還來得及嗎?
山崎榮嘢在心裡做好死亡準備,然後滿目猙獰地打開WhatsApp查看。
麻煩精:「明天有時間嗎?」
麻煩精:「星期天不行的話,星期一也可以。」
【‘麻煩精’撤回了一條消息。】
麻煩精:「可以的話,能别穿着衛衣來嗎?」
山崎榮嘢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怎麼?
你還成我的球迷了??
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