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算是開心,至少沒有遇到太過于讓人喪氣的事。
尤其是以文化層面碾壓了太宰治之後,那種打臉的爽感。
回想一次爽一次。
山崎榮嘢好心情地哼着歌做了地鐵回家,窄小的電梯上升到七樓最後“叮”的一聲提醒到達。她其實很不喜歡這個老式電梯,因為樓裡的住戶素質不一,經常會出現電梯門沒關好,導緻全樓電梯都用不了,隻能爬樓梯的情況。
還有很操蛋的一點就是,山崎榮嘢還被困在這個電梯裡半小時過,不過倒不是出了故障,而是她自己作死在電梯裡輕輕跳了一下,覺得突然間的失重感很好玩,結果就為自己的玩心付出了代價。
這件事情她想起來就尴尬得不行,都是讀初一時發生的事情了。
打開家門,直走到走廊盡頭就是她的房間,每道門旁都有一個鎖扣,是為了防止其她租戶進入房間的。
奈羅塞市中心的房子租價昂貴,加上山崎榮嘢一家人不僅少,還經常不在家的原因,房子裡有兩間房是出租的。
不過與那些租客也不常見,她們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也是常事,因為對于她們來說,這裡隻是個放行李、偶爾回來小睡的地方。
山崎榮嘢将包扔在床上,準備打開落地窗透透氣,房間悶了幾個小時,空氣沉悶得簡直讓人喘不過氣。
“嗯──?”她探出頭,發現了一個人影,疑惑道:“你怎麼在家?”
山崎姐姐纖長白皙的手指夾着一根香煙,倚在欄杆上吞雲吐霧,聽到人聲,她歪頭道:“我還想問你怎麼不在家。”
山崎榮嘢将百葉窗拉到最上方,彎腰走了出去,不答反問:“不是說了不在家抽煙的嗎?”
山崎姐姐和山崎媽媽都是老煙槍,不過知道前者抽煙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而因為要維持人設的原因,她基本不在大衆面前抽煙。
“薄荷爆珠的啦,不熏的。”
“不熏個鬼。”山崎榮嘢聞見煙味就習慣性地打起了無聲的氣嗝,像是想把肺裡的空氣全部都排出去一樣。
山崎姐姐将煙送到嘴邊,咬破了煙頭裡的薄荷爆珠再吸了一口便将煙掐滅了,她看着不管身在奈羅塞何處都能看見的教堂說:“我錢花完了。”
“什麼錢?”
“老爸的部分遺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