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暗爽,表面上還是風平浪靜的模樣,問:“看過僞裝者嗎?”
太宰治搖搖頭。
“巧了,我也沒看過。”
“?”
也就是說你說得就是屁話對嗎?
坐在他傍邊的山崎榮嘢還在說話:“這個名字聽是不是很厲害,不過講的好像是新中國成立以前的‘抗日’故事,沒錯,就是你們日本。”
她撇了一眼他繼續道:“但又是因為外憂内患才建立今天的中國。”
聽着她的語氣,太宰治問:“怎麼感覺你還挺愛國的?”
“别我這樣,其實我也是祖國的小花朵的呢,柴娜南波萬哦。”
故意蹩腳的英語…好魔性。
他自己的國家被指責倒是沒有什麼感受或者憤怒,畢竟活在哪兒不一樣?
不過山崎榮嘢那魔性的‘柴娜南波萬’可是一直在太宰治腦子裡回蕩。
柴娜南波萬。
嘶。
聊了好一會兒了,最先提出回去的當然還是山崎榮嘢,她問:“你報銷還是怎麼的?”
太宰治此也起身道,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說:“你自己回去喽。”
“也就是報銷。”她理所應當的這麼認為。
“看到那座大樓了嗎?”他指着不遠處的建築問。
“怎麼……不是,你跑什麼啊!!!”山崎榮嘢震驚道:“不至于吧?!”
一個□□人物為了不報銷打車費居然直接逃走?!
朝着自己住所奔去的太宰治一臉賤笑,回應道:“我酒店在那,祝你一路安全!”
“???”她咬牙切齒:“你不是人————”
“聽你這稱呼肯定又沒記住我叫什麼吧?”他回過身倒跑,金燦燦的夕陽印在臉上顯得眉眼深邃,“太——宰——治——别忘了債主的名字!”
太宰治我去你的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