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紅着臉搖頭,“還沒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都很準的,不管是2月還是12月,24号就是第一天,也不知道這個5月怎麼回事,24号還沒有來。
隻是她一語落下,許廷州根本就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再次欺身而上。
是她親手扯斷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
再次染上濡濕後,許廷州起身,把秦映夏拉到床邊,托住她的臀,抱她起來。
這次,秦映夏比他要高,換成她居高臨下。
她俯視,他仰頭。
她抱着他的頭,他托住她的身。
肆無忌憚的接吻。
走進衛生間,許廷州用腳關上門。
站在花灑下,剝去她最後的衣服。
打開淋浴開關,任由水流沖下來。
一開始的冷水,他全部替她擋去,可難免有不老實的水滴往她身上蹦,成了美妙的催化劑。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從來沒有哪一年,不到六月,就會下起如此磅礴的大雨。
外面,雨滴落在積水處,炸起一處處神賦予的煙花。
浴室内,淋浴下,她的身體,在某個時間達到頂點,也盛開了煙花。
隻是這煙花不止一束,而是接二連三地炸開好幾朵。
——
第二天是個周六,經過一宿混戰的兩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雨後天晴,許廷州先醒過來,看着還在他懷裡熟睡的女人,感到無盡的幸福。
因為昨晚的急切,窗簾都忘了拉,他們好像是跟雨一起停下來的。
看着秦映夏挺立的鼻尖,粉嫩的小臉,許廷州沒忍住蹭了蹭。
被鬧的秦映夏拱了拱身體,擡手将他的手打掉,眼睛都沒睜一下,啞着嗓子說:“别鬧~”
許廷州當然沒那麼聽話,隻是手不在她臉上摸了,開始往下探。
薄被下的他們,一絲.不挂。
秦映夏感覺到一隻大掌在她身上抓捏,癢癢的,她還是被鬧醒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秦映夏一邊笑,一邊蛄蛹:“你别鬧我了!”
許廷州像是充耳不聞,手還在揉着,嘴巴也湊到她耳邊,傾身哄着:“再來一次好不好?”
秦映夏聞言一下就醒了盹,速度堪比翻書,她把許廷州作祟的手抓出來,自己往後挪了挪,拉開與他的距離,“許廷州,我看你是好了,以前我醒的時候,你都不在床上,現在呢,你也就比我早醒那麼幾分鐘,每天醒過來,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都是在床上。我都要懷疑你睡眠障礙的真實性了!”
許廷州聽她說完,順勢握住她的手,卻望着她剛睡醒的眼睛,坦白一件事情的同時,也借此說起了情話。
“秦映夏,其實每次你在我身邊的時候,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都會感覺很踏實,很安心,也能平靜下來。”
秦映夏早就不扭動身體了,靜靜地聽他說着。
“一開始也沒怎麼樣,後來我們在一張床上睡的時間稍微長一點,我發現我的睡眠時間比以前長了,雖然可能連一個小時都沒有,但是早上起來,精神會好很多。”
“再後來,青姨回老宅,我們分開睡,那幾天在33樓,晚上我沒有睡着過一天。白天你去上班,我就會上樓,回到熟悉的環境,吃過藥,才能勉強睡上一會兒。”
“那晚上你怎麼不上37樓睡覺?”秦映夏問。
許廷州卻笑了,他拉過秦映夏的身體,把她抱在懷裡:“老婆在家,我怎麼可能不在家?”
秦映夏唇角揚了揚,又問:“那你現在真的沒問題了嗎?”
許廷州沒直接應,而是說:“有句話,我說了你别生氣。”
秦映夏仰着頭,與他對視:“什麼話?”
“芳療法。我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芳療法,還是你。”
許廷州說得直白,秦映夏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但她佯裝不懂,語氣認真:“當然是芳療法,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藥物,怎麼會對你起作用呢。”
許廷州看着秦映夏赧然的樣子,沒有拆穿,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兩個人又赤身裸體在床上鬧了一會兒,許廷州先起來,洗完漱之後認命地走到廚房做午飯去了。
沒多久,秦映夏也起來了。
洗漱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胸口鎖骨脖頸上的痕迹,歎口氣,也認命地洗漱。
也沒再用粉底液,反正今天她沒打算出門。
吃午飯的時候,許廷州問她:“生日是想安靜一點還是熱鬧一點?”
聽他說到生日,秦映夏才後知後覺快27号了。
不過27号是個周一,周一普遍較忙,所以她說:“安靜一點吧。”
許廷州了然,但他故意曲解秦映夏的意思:“我知道了,你隻想跟我在家過。”
秦映夏停下筷子,笑說:“啊喂,我的意思是,周一上完班,在家簡單過。”
“周一生日你還要去上班!?”
秦映夏不以為然:“那不然呢,周一要開周會的!”
“如果我想讓你多休息一天呢?周二再開會。”
秦映夏搖頭:“不行啊,有些進度要跟上的。”
許廷州換了問法:“下周一,在我和工作之間做個選擇,你怎麼選?”
秦映夏又不傻,許廷州就是故意的,她沒讓步,堅持說:“我選擇工作。”
許廷州差點沒吐血:“秦映夏!這将是我們一起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
她居然放棄他選擇工作!
他話音未落的時候,秦映夏從高腳椅上下來,話音落下,她傾身在他臉頰上淺淺落下一個吻,一句話撫平了他炸起的毛。
她說:“晚上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