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沈小花想,她也隻能做到這了。
“等周末那家小孩就放假回家了,我去找他去,我看陳老二怎麼辦!”富麗麗生平最恨這種隻會找小動物發洩的賤人。
周末,天氣晴朗,陽光正好,是個揍人的好天氣。
富麗麗一大早就蹲門口等着陳家小孩回家了,她跟陳家不熟,也不知道那小孩叫什麼,隻能蹲路上守着。
陳盤今年讀高二,學習很忙,平時都住校,隻有周末才能回家住兩天,他小學的時候養了隻金毛,父母工作都忙,平時也隻有這隻金毛陪着他。
上了高中後,學校要求住校,他就把金毛送到父母這邊,别墅這邊有院子,人少車也少,他本來是很放心的。
“喂,小帥哥!”富麗麗蹲路邊喊他。
陳盤不認識她,可以說這裡的大部分住戶他都不認識。
“對,就是你,你是老陳家那個小孩吧。”好家夥,長得真高啊,富麗麗目測這小孩估計得有185,瘦瘦高高的。
“對,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陳盤周末回來的時候偶爾能看到這個小姐姐溜她家邊牧。
富麗麗突然有點難以啟齒,“就是,那個,你是養了隻金毛吧。”
“是,我養了隻金毛,姐姐見過它?”陳盤心裡有點不安。
“嗯……就是,你跟我去趟和睦吧……”
和睦是這裡唯一一家寵物醫院,這的人少,動物也不多,和睦除了給動物看病,還能洗澡修毛寄養,顧客基本都是這個别墅區的住戶。
“是我家金毛出了什麼事嗎?”陳盤小跑過來,怎麼會是一個陌生人跟他說Leo的事。
陳盤坐上富麗麗的車,焦急的問,“姐姐,Leo怎麼了?”
“它被人打的很厲害,然後丢到後面那個沒人的院子裡,我家狗發現的,我當時就送醫院了,醫生說好好休養會沒事的。”
“姐姐看見是誰打的嗎?”陳盤聲音發冷。
富麗麗專注開車,“抱歉,我沒看到。”
“姐姐,謝謝你。”陳盤不敢想要是這個姐姐的邊牧沒找到Leo,他可能再也看不到它了。
醫院内,Leo後腿打着石膏,身上的毛也剃掉了,都上了藥,它卧在籠子裡安靜的輸着液。
“Leo!”
陳盤剛進去就看到了陪伴他好多年的大狗,渾身傷痕累累的蜷縮成一團卧在籠子的一角,目眦欲裂。
Leo聽到主人的聲音,在籠子裡掙紮起來,陳盤連忙跑過去抱住它。
富麗麗站在一邊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這金毛活過來了,不然這孩子得多傷心。
金毛趴在陳盤的懷裡嗚嗚哭着,他抱着狗子安撫了半天,起身又對富麗麗鄭重道謝,并且要把醫藥費給她。倆人加了微信,“我猜可能是你的,這我就放心了。”
陳盤又給Leo預繳了半個月的費用,陰沉着臉回家了,他給他媽打電話問狗去哪了,卻發現他媽支支吾吾的。
挂斷電話,陳盤狠狠捏了下手機,去翻監控,卻發現這幾天監控都被删除了。
很好,很好。
陳盤在家中轉了一圈,在雜物室翻出了被拆掉的監控,然後給同學打電話,找同學介紹了一個計算機高手,他給了兩萬讓對方幫忙還原監控畫面。
畫面中陳祁暴打着哀嚎的Leo,龐大的金毛吓的夾着尾巴到處亂竄,卻不敢回嘴咬人,直到看到瘋狂的男人拎着棍子狠狠的敲下去。
原來陳祁是陳盤的二叔,常年不務正業,也不怎麼回來,纨绔子弟一個,脾氣又差,昨天喝了酒回來看金毛不順眼就踢了一腳。
金毛跟他不熟,被踢了後沖他龇牙,就被陳祁抓起來打。
等陳祁酒醒後發現金毛快被他打死了,又怕被侄子找麻煩,連夜将金毛丢去了角落那個沒人住的别墅院子,還用石闆把金毛壓住,生怕金毛不死在那。
陳盤的媽媽回來找不到金毛,查了監控發現被陳祁拎出去扔了,罵了一頓後也沒什麼辦法,又不敢跟兒子說,就把監控拆了。
等陳盤周末回來的時候,金毛已經被扔了好幾天了,看着視頻陳盤雙手攥拳,手掌摳出了深深的血印。
“卧槽,這什麼畜生啊?盤,這是Leo嗎?操他媽的,老子跟你去幹他。”陪着陳盤一起去找計算機高手的同學看着錄像怒罵。
“不用了,我知道他是誰,多謝你幫忙。”陳盤拿着u盤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