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狯嶽腦海中浮現出寺廟裡的大家,他看着面前的人,自認他沒有見過無憂,寺廟裡的事情她不可能會知道,而且為了活着,他并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錯。
“哈?!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當然,我又不是什麼完美的人,總會犯錯的,死去的回憶半夜突然攻擊這不是很常見的嗎?”無憂聽着狯嶽的回答,看見了他的反應,深深地歎了口氣。
不能從這裡出發了。
但是,但是還是差一嘴吧,可能會有用。
“總之,不要做讓自己喜愛的人受傷的事,未來會後悔的。”無憂盤腿坐在樹邊,扶着腦袋,看着揮刀收回的他說道。
“無憂醬,你在說什麼?”善逸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倒是看出來了無憂的煩躁。
“沒什麼,“她看着一臉擔心的善逸,思索片刻,直白地岔開了話題,“隻是一些胡思亂想罷了,話說善逸,你覺不覺得有時候人多很危險啊?”
狯嶽一直覺得無憂說的話就是在點他,然而他卻十分不解,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寺廟的事?
“人多為什麼危險啊?不是人越多,越安全嗎?”善逸拿着刀思考道。
“不是啊,鬼越強,人不就越多嗎?”無憂看見狯嶽聽到了這句話,希望他在接任務的時候注意點,不要再遇見上一,這樣桑島慈悟郎也就不會切腹了。
“唉???可是強大的鬼不都是柱級的任務嗎?不關我們的事情吧?”善逸疑惑地說道。
“可是你想啊,柱級行動,作為後勤的鬼殺隊成員是不是很多?而且這種級别鬼都超強。”
“唉??好像是這樣的啊?!”善逸害怕地捂着臉喊,刀柄都貼在了臉上。
“可不是嘛。”無憂緩慢起身,“所以來訓練吧,我休息好了。”
轉眼兩周過去了。
訓練也接近尾聲,無憂該離開了。
她找到在旁邊休息的桑島慈悟郎,“桑島師傅,”這麼多天了,她想了又想還是找不出來怎麼好好提示他們的借口,但是不能不說,便直接硬着頭皮強上。
“狯嶽師兄好像還是很不喜歡我?”
桑島慈悟郎望着邊上正在訓練的兩人,“他很要強,你的到來給了他刺激罷了。”
“這樣嗎?可是感覺狯嶽師兄也不喜歡善逸啊,”無憂瞄着桑島慈悟郎,舔舔嘴唇,心裡暗暗給自己加油鼓勁,“這樣好像不太好,狯嶽師兄是不是心裡有事啊?”
“每個人都有秘密。”桑島慈悟郎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要是這個秘密會給其他人帶來傷害呢?”無憂的心髒砰砰跳。
“你知道什麼?”桑島慈悟郎不是沒有察覺到無憂經常會看着他們發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也在等待,等待她的開口。
“我覺得這事情還是要自己說才行,桑島師傅不如去問問吧,現在或許還來得及。”無憂現在隻能說寺廟裡的事情,比起從外人口中得知,從他嘴裡說出來或許能夠更有用。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桑島慈悟郎轉頭看向無憂。
“因為我看見了,幾乎全部吧,我隻是不希望悲劇再次發生而已。”無憂微笑回應,“我不擅長說話,他又很讨厭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桑島慈悟郎這次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望着正在訓練的兩人,善逸不明白無憂的意思,悄悄望向那邊,卻被狯嶽找到切入點,差點被打飛出去,他也隻能放棄思考,專注于眼前。
無憂也不确定他到底會怎麼做,但是該說的話都說了,她又不能僅憑寺廟裡的事情在桑島慈悟郎的面前否定狯嶽的未來。
而且說不定桑島慈悟郎早就知道,這樣的話,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無憂心想還是看看情報有沒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