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回來啦?”祁門笑眯眯地看着蘇予瑤,卻發現蘇予瑤的嘴巴撅的老高,便納悶地問道,“呦!瑤兒怎麼不高興了?”
“瑤兒小姐,”管箫也看出蘇予瑤的不悅,“是……角鬥不好看?還是……樾兒欺負你了?”
“角鬥好看,特别好看!隻是樾兒哥哥他……”蘇予瑤回過頭看着身後的管樾,“他好像不舒服……”
“啊呀!樾兒!”管箫看着滿臉通紅又長滿紅疹的兒子,大驚失色,難掩心疼,“怎麼了這是?又起疹子了?這次怎麼不光有疹子,竟然連皮膚都紅了?鐘婆婆看過沒?”
管樾有些尴尬地點點頭,“鐘婆婆說沒事。”
管箫伸出手在管樾身邊比劃了一陣子,依然沒敢碰他的寶貝兒子,他略帶愠色地說道,“弄得這麼厲害,是碰上什麼髒東西了?!告訴爹,爹讓人把髒東西清掉!”
“啊?”蘇予瑤站在一旁聽了,連忙解釋道,“管箫大人,我不髒,再說……我不是故意的……是白虎用紙人吓唬我,我害怕了……錯把樾兒哥哥當成玄風了,就……撲到樾兒哥哥的懷裡了……”
蘇予瑤越說臉越紅,她也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有羞恥心了?!
“啊……啊?”管箫尴尬地搓了搓鼻子望向祁門,祁門也有些意外。
“瑤兒,你……撲管樾公子懷裡了?!”祁門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又不髒……我換了幹淨的衣服,也讓白耳幫我擦了鞋子……”蘇予瑤看着紅得發紫的管樾,逐漸地惱羞成怒,“你怎麼這麼嫌棄我啊?!”
“玄風!你回來了!”飛花突然沖出來,在大家都在愣神的功夫撲到了管樾身上。
“哕——!”管樾推開飛花止不住的嘔吐起來。
“兒子!”管箫看到這個場面,焦急地直跺腳,卻不敢扶管樾,更不敢拽飛花。
“玄風!”飛花看着嘔吐不止的管樾,依然要撲上去。
祁門一把拉住飛花的胳膊,喊道,“芳春嬷嬷!白耳!快把飛花仙子扶回去!”
“是!祁門大人!”芳春和白耳急急忙忙跑過來,連拉帶拽地把飛花拽進房間。
蘇予瑤站在管樾身邊,彎腰看着鼻涕眼淚一大把的管樾,“樾兒哥哥,你怎麼吐啦?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哕……”管樾又嘔了一陣子,才慢慢穩定下來。
管箫看着逐漸恢複正常的管樾,終于放了心,“樾兒啊,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父親,祁門大人,我……先回去了……”管樾擡起手遮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退了出去。
“樾兒哥哥!那你明天好好休息,我就不去打擾你啦!”蘇予瑤雖然覺得管樾的樣子有些可憐,但是借這個由頭休息一天也挺好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白耳端着熱水走進屋子,關好了門窗,對蘇予瑤說,“小姐,擦擦身子,休息吧!”
“啊?又擦?天天都擦身子!我又不髒!”蘇予瑤躺在床上擺弄着胸前的鈴铛,不情願地說道。
“小姐,您别懶着了!”白耳把蘇予瑤拉起來,一邊幫她褪着衣服,一邊笑着說道,“玄風大人走了那麼久,萬一哪天突然回來了,您不得……做好準備嗎?”
蘇予瑤突然紅了臉,她一想到玄風,心裡就止不住的發癢,渾身都變得敏感了起來……
白耳把蘇予瑤的衣服疊好放在床上,又把長命鎖摘下來放在水盆旁的書桌上。
蘇予瑤乖乖地坐在水盆裡,白皙豐滿的胴體清晰地印在玄風的腦海……
……
洞外風聲呼嘯,陰沉的天空攏緊了烏雲,沉悶的雷聲預示着暴雨即将傾盆。
“玄風大人,最近我們這裡就是這樣陰晴不定的天氣,白天還晴空萬裡,但天一擦黑,就下雨,這一下起雨來,又不知道得多久了……”
玄風站在洞口望了望,轉頭看向身邊威武霸氣的将軍說道,“雷鳴,雖然舊徳山谷在南北交界,但也不至于有這麼頻繁的暴雨,你們有沒有查一下,近日的雨水到底從何而來?”
雷鳴靠近玄風,在耳邊輕聲說,“卑職私下查過,最近這些詭異的雨水都是由南海而起,海面上每隔幾日就會形成一個台風或者海嘯沖向内陸,聽說潮汐君的老家也沒有幸免于難,七座島嶼,沖毀了兩個!”
“潮汐君……”玄風眯起了眼睛……
蘇予瑤的長發被白耳挽在腦後,露出了光亮的額頭,濃密的睫毛,鼓溜溜的臉蛋,肉肉的下颌和優美的頸部線條。
白耳用一條青色的手帕沾着溫水輕輕擦拭着蘇予瑤清晰的鎖骨和飽滿的身體,無意間觸碰到蘇予瑤一瞬間的悸動。
“啊!”她紅着臉遮住了胸口,害羞地說,“你别碰!”
“啊?”白耳愣了一下,看着臉紅的蘇予瑤,瞬間了然。
她捂着嘴笑了一下,“小姐,您想玄風大人了吧?”
蘇予瑤的心又開始發癢,她躲開白耳的視線,低着頭偷偷瞄向書桌上的鈴铛,嘟囔着,“誰想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我……”
白耳抿着嘴笑着,将手帕浸透溫水,一邊輕柔地擦着充滿彈性的山峰,一邊擠出帕子上的清水淋在桃花上,使粉嫩的桃花變得更加的水潤……
玄風微微咽了咽口水,回過神來,繼續說道,“就算是海面上有台風或者海嘯,也不應該影響到咱們這裡,從海岸到這裡有高山、有盆地,就算是有影響,也不應該是如此大的暴雨,這太詭異了……”
“玄風大人,您喝口水吧!”雷鳴端過來一盞茶,說道,“卑職也曾經懷疑過,如此頻繁的水患或是人為,但是,伊母娘娘都沒有說什麼,卑職也就……”
蘇予瑤低着頭數着肚皮上的肉褶子,驚訝地喊道,“一、二、三!我都胖出來三層褶子了?!”
“怕什麼,反正玄風大人喜歡!”白耳笑着說。
“嘿嘿,也是!”
蘇予瑤腆了腆小肚子,讓白耳擦了擦白嫩的肚皮,又站起身背對着鈴铛,彎下了腰讓白耳洗淨了粉嫩的門戶……
玄風看着撅在自己腦海裡的水蜜桃和蜜桃中間水潤的一線天,不由得攥緊了茶盞,将茶水一飲而下。
“快!再給玄風大人斟杯茶!”雷鳴看了看不停咽口水的玄風,又沖看守洞口的人喊了一句,“換個大茶碗!”
“啊,不必了!”玄風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說,“伊母娘娘沒有示下,就說明伊母娘娘應該有其他的想法,既然如此,咱們不必妄自揣測,守住舊徳山谷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