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你就不害怕……伊母娘娘知道嗎……”仙茗叼着潮汐的耳垂說道。
“伊母知道了又能怎樣?”潮汐持續發着力,說道,“澤淵現在是有道天君!她哪裡敢輕易動我?!”
“你把飛花害成這樣……伊母娘娘肯定不會放過你……”仙茗一下一下縮緊着自己,“你還是得為自己謀劃一下……”
“啊!”潮汐被仙茗裹緊,控制不住的噴湧,許久,他才笑着開口道,“我既然敢,又怎會怕?放心吧,我自有我的道理!”
仙茗媚眼一瞥,“你想怎樣我無需知道,隻是不要連累了我!”
“連累不了你……倒是連累了玄風……”潮汐緊盯着仙茗的表情,悠悠說道。
仙茗挑着眼睛問道,“怎麼連累玄風了?”
潮汐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管?!我聽說,桂月已經去請玄風,讓他接飛花回仙山……”
“哼!你個老東西,舍不得了?!”
“我哪有什麼舍不得,實話跟你說,我隻是為了讓飛花快點受孕,否則,我才懶得動她!”潮汐把仙茗摟入懷中,摩挲着仙茗爽滑的肌膚說道,“飛花哪裡有你這般柔情……”
“哼!你個不正經的老珊瑚,澤淵的事還都讓你辦了?”仙茗打掉潮汐的手,不滿地說,“你就是眼饞飛花的身子,不然你能把飛花折磨成那個樣子?!”
“诶呀!你聽我說,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潮汐又把手伸了過去,“澤淵他不行……”
“少拿澤淵說事兒!”仙茗又拍掉了潮汐的手。
“你看你,脾氣真大……”潮汐又賤笑着把臉湊到仙茗的胸口上。
“嗯……”仙茗身體微微顫抖,“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可不比澤淵這樣的年輕人,還是收斂點好!”
“我可比年輕人強多了!”說完,他翻身用力,将自己的精力毫無保留地散盡在仙茗的幽道之中……
仙茗攏着長衫靠在不夜寮的門口,身上的肌肉還在微微顫抖,他擡眼看着正邁步走出茶園的潮汐。
“龍井,查到了嗎?”
“仙茗君,澤淵大人的真身是……海帶,所以他無法……所以潮汐君就……”龍井尴尬地說道。
“哼!”仙茗冷笑一聲,“報應!隻生了兩個兒子,竟然還有一個是無根之人!”
“還有,現在無極道中都是潮汐的人當差,澤淵也不管事,成天跟那群女娥……”
“不僅無根,還無能!”仙茗不耐煩地說道。
“對了,玄風同意接飛花回去了嗎?”
“不知道同不同意,隻是聽說,大人已經從仙山出發了。”
“接不接飛花不打緊,隻是不要惹了那個蘇予瑤才好……”
……
“小姐,起來吃飯吧……”白耳含着眼淚,看着躺在床上的蘇予瑤。
“白耳,我不想吃,我……”蘇予瑤皺了皺眉頭,說,“我肚子疼……”
“啊?”白耳連忙将蘇予瑤扶起來,這才發現,蘇予瑤已經疼得滿頭大汗。
“诶呀!小姐!您這是怎麼啦!”白耳被蘇予瑤的樣子吓得慌了神,“大人不在,這可怎麼好?要不……去書苑找祁蒙大人吧!”
“别擔心,可能是下午,我跑得太猛了,睡一覺就沒事了……”蘇予瑤的眼淚順着臉頰滑了下來。
“小姐……”白耳也默默的拭着眼角,“小姐,您别難過,大人已經說了,他去看看就回來……”
“白耳,我困了……”蘇予瑤隻覺得小腹嘶嘶拉拉的,疼得鬧心,後腰也脹得躺不下,渾身說不出來的難受。
白耳隻好幫蘇予瑤蓋好被子,輕輕退了下去。
這幾天,蘇予瑤一直過的沒有精神,沒有精神吃飯,也沒有精神玩耍,祁蒙看着萎靡下來的蘇予瑤,也十分的心疼,于是應允她不用做功課,除了不讓蒙羽靠近蘇予瑤之外,其他的師兄都在想辦法逗她開心,但都提不起蘇予瑤的興緻,而時不時的腹痛,更是讓她十分煎熬。
這天一大早,白耳把沉睡的蘇予瑤叫醒。
“小姐!”白耳看着蘇予瑤慘白的臉和灰白的嘴唇,驚訝地說道,“小姐!您怎麼了!”
蘇予瑤強打着精神坐起身,虛弱地問道,“玄風回來了嗎……”
“沒有……”白耳看着蘇予瑤這副模樣,心疼地說,“小姐,咱們同祁蒙大人告假吧,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我……我想去元屯殿等他回來……”蘇予瑤捂着肚子說道。
“您又肚子疼了?還是别去了,在家休息吧!”
“不礙事,我想現在就去……”蘇予瑤撐着床邊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白耳連忙起身攙扶……
仙鶴之上,飛花依偎在玄風的懷中,她眨着空靈的眼睛,用童聲翻來覆去地嘟囔着,“玄風來接我了!我要回家了!回家了……”
玄風心痛,他怎麼也想不到,飛花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他本來想當面拒絕伊母的無理要求,卻在見到飛花的一刹那,徹底投降,沒等伊母開口,就做了接走飛花的決定。
眼看着就要到元屯殿了,玄風看着懷中的飛花,诶……我怎麼跟丫頭解釋呢?我又要怎麼說服丫頭,接受現在的飛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