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修宮的氣氛從來沒這麼喜慶過。
“申秋嬷嬷,多給瑤兒帶幾套衣裳,她喜歡的首飾也一起帶上吧!”錦玉笑着說。
“是,公主!”申秋歡快地應道。
“哦,對了!瑤兒喜歡的糕點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就好!還有她愛玩兒的小玩意兒也都裝上!”
“都裝好了!”
蘇予瑤撅着嘴,滿臉不悅地看着歡天喜地為她收拾行李的錦玉,“誰說我要走啦?我不走!”
“你說的什麼話?!長兄好不容易抽個空來接你,你幹嘛不走!你不總嚷嚷着找他嗎?”錦玉點着蘇予瑤的腦袋說。
蘇予瑤氣憤地說,“我不找他了,他被飛花找走了!”
錦玉笑着歎了口氣,使勁戳了一下蘇予瑤的腦門,“你啊!這麼小就會吃醋了!飛花就算找長兄,又能怎麼樣?她都要嫁給澤淵了,你可是真實留在長兄身邊的人!再說……”錦玉小聲地問道,“長兄與你是不是……那個了?”
“什麼啊……”蘇予瑤紅着臉應付着。
“你還能瞞得了我?!”錦玉神秘地笑着,低聲說,“被褥上可都落了紅了!”
蘇予瑤的臉更紅了。
“對了!我有一塊玉正好适合你的長命鎖,,我派人給你鑲上了!看看,喜不喜歡?”錦玉拿出一個木盒遞給蘇予瑤。
蘇予瑤輕輕打開盒子,她的長命鎖光亮如新,鎖形銀牌的中間還鑲嵌着一塊圓形的清透如冰的美玉!
“哇!好漂亮!我喜歡!”
蘇予瑤美滋滋地戴上煥然一新的長命鎖,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光。
“丫頭!丫頭回來了嗎?”
“大人别急,瑤兒小姐在屋裡呢!”
玄風快步走進來,看見蘇予瑤好好地坐在屋裡,正在擺弄着她的長命鎖。
“丫頭,以後在外面不許跟我耍脾氣!聽見了嗎?”
蘇予瑤擡起頭,不服氣地說,“玄風,以後不許與飛花說話!聽見了嗎?!”
“蘇予瑤!”玄風瞪起眼睛,想要震懾住使着小性子的蘇予瑤。
“怎麼啦!”蘇予瑤知道玄風沒有生氣,所以一點都不害怕,便趾高氣昂地說,“我與你落了紅!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與飛花落紅了嗎?!你是她的人嗎?!”
玄風一驚,突然想到花叢中的那次,是他的第一次,但絕不是飛花的第一次,從飛花的身體和所用的姿勢招式來看,并不符合她所說的“幹淨”……
錦玉尴尬地站在一旁,說道,“長兄,瑤兒的行李已經收拾妥當了,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哦,辛苦了,我們馬上出發。”玄風看着如釋重負的錦玉,就知道他的丫頭把尚修宮禍害得不輕。
玄風走到蘇予瑤面前,彎下腰,看着蘇予瑤生氣的小模樣,笑着說,“我跟飛花說清楚了,讓她以後不要找我,我也不會再找她。”
“真的?!”
“真的。”
蘇予瑤終于笑了。
她看了看大包小裹的行李,一想到回去又要去書苑,說不定還得被玄風看着寫字,就沒了回家的念想。還是在這待的自在!
她想了想,對玄風說,“我不想回去,我還想在這多住幾天!”
“什麼?!”不等玄風反對,錦玉就先奓了毛,“瑤兒,你不回去,是還想在這爬山跳石頭嗎?父親的硯台被你打破了多少?這裡的花枝被你折了多少?池子裡的魚讓你抓了多少?我的玉娥們被你欺負了多少?說你你不聽,哄你你上臉,你認定了我們不敢處罰你是嗎?!今天長兄在這,如果你要留在這,我就請一個明示,能夠處罰你的明示!”
蘇予瑤緊張地攔着錦玉,瞄着玄風的臉色,小聲說道,“錦玉姐姐,求你别說了!别說了!”
錦玉卻一反往日的端莊,如怨婦一般,不管不顧地把蘇予瑤的所作所為全都秃噜了出來。
玄風本來還滿臉柔情,結果越聽臉越黑,越聽手越癢,他看向蘇予瑤,悠悠地問道,“丫頭,是真的嗎?”
蘇予瑤堆出滿臉的微笑,“嘿嘿,都是誤會,我這就跟你回去,我可想家了!”
仙鶴老白扇着翅膀,費力地馱起玄風和蘇予瑤,還有一堆包裹,向仙山飛去……
“玄風!那不是你爹爹嗎?!”蘇予瑤指着前方的茶園,沖着站在不夜寮門口的仙茗君大喊道,“仙茗君!我回去啦!”
仙茗擡起頭,看着低飛的老白和它馱着的兩個孩子,微微笑着,擺手告别。
“走了?”潮汐問道。
“走了。”仙茗回道。
潮汐踱到仙茗身後,雙手順着仙茗的肩膀探向仙茗的胸前。
他貪婪地嗅着仙茗帶有茶香的長發,手指輕抖,繞醒了仙茗胸前沉睡的谷粒,攪亂了仙茗的氣息。
潮汐掀起仙茗身後的長衫,慢慢地把手探進去。
“嗯……”仙茗微喘。
潮汐抽出手指,将自己脹滿的沖動,送進仙茗潮濕的孤獨之中。
仙茗望着滿園的茶樹,表面平和,實則正在潮汐的節奏中蕩漾。
就在仙茗要沖頂的時候,潮汐停了下來,“仙茗,這個蘇予瑤能不能幫我弄到手?”
“什麼?!你要蘇予瑤幹什麼?”
“我是給澤淵要!别看飛花出身好,但不擔事,管不住那麼多女娥,恐怕遲早要出羅亂!”潮汐又慢慢地動了起來,“别看蘇予瑤年紀小,她還真把仙山月俸的事搞定了,我想,她正适合澤淵……”
“澤淵?”仙茗君收緊幽道,擺動腰肢,反客為主,“澤淵動了蘇予瑤,你們遊龍宮的匾額都被劈掉了!你還敢有這心思?下次……玄風就指不定……劈什麼了!嗯!”
“啊!”潮汐摟住仙茗,雙腿微顫,仙茗也濕了長衫,靠在潮汐的懷中喘息……
……
“啟禀娘娘,玄風大人帶着蘇予瑤回仙山了。”桂月輕聲說道。
“嗯。”伊母揉着太陽穴應道,“清道夫的事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