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别笑了!快讓瑞雪道歉吧!”蘇夫人有些擔憂。
“放心吧,夫人!不會有事的!”
“嘿!”蘇予瑤看薩寒一沒有反對,便低着頭對着瑞雪的小腹猛撞過去。
瑞雪向後撤了一步,蘇予瑤撲通一聲,趴在了雪地上。
“呸……呸……”蘇予瑤滿臉雪的爬起來,指着瑞雪罵道“臭狗!不許躲!”
瑞雪眉頭一皺,嘭的一聲化成狼形,張開大嘴呲着牙,沖着蘇予瑤哈着氣。
蘇予瑤吓得後退了兩步,又轉念一想,臭狗,你還真敢咬我不成?
于是,她壯了壯膽子,看着比自己腦袋還大的狼嘴,猛地把腦袋塞進去,“咬我啊!咬啊!”
瑞雪沒想到蘇予瑤竟然會把腦袋塞到他的嘴裡,連忙哼唧着後退,用舌頭把蘇予瑤推了出去。
蘇予瑤被推了一個大屁墩兒。
瑞雪終于擺脫了蘇予瑤,連忙轉身向着薩寒一跑去,這個丫頭不僅蠢還很魯莽!
蘇予瑤起身快跑,一把薅住瑞雪的尾巴,狠狠一扽,隻聽瑞雪嗷嗷的叫了兩聲,回頭又沖着蘇予瑤呲牙。
蘇予瑤揚起胖胖的小拳頭,猛地砸向瑞雪的鼻尖。瑞雪被砸得又是嗷的一聲,忙用前爪捂住鼻尖,用舌頭不停地舔舐着。
蘇予瑤看着瑞雪晃來晃去的小鈴铛,又一把捏住,喊道,“趴下!不趴下的話,我就掐你的鈴铛!”
“凝寶!快放手!”薩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行!除非他趴下!”蘇予瑤一手扯着尾巴,一手捏着鈴铛不依不饒地喊道。
瑞雪哼唧着,無奈地趴在地上,真是後悔發現這個小魔王!
蘇予瑤得意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瑞雪,松開了手,笨拙地爬上瑞雪的背,薅着瑞雪的背毛,雙腿夾住瑞雪的腹部,大喊道,“瑞雪!跑起來!”
茫茫雪原之上,一匹殺氣騰騰的雪狼站立在寒風之中,背上騎跨着一個精氣十足、滿臉燦爛的胖姑娘。
衆人見了,不禁感歎,這是怎樣一幅美圖啊?!
瑞雪馱着蘇予瑤在雪原中濺花奔跑,沒一會兒,蘇予瑤就掉落下來,她快速地爬起身又追了上去……
“诶呀!大人!你别顧着笑了!快讓瑞雪帶凝寶回來吧!”薩夫人十分擔憂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夫人,你看他們玩的多好啊!這個凝寶真是深得我心!”薩寒一笑着說道。
衆人也紛紛應和道,“老大,這個凝寶小姐雖不是您親生,但卻有您的風範啊!”
太陽落山,天氣頓時冷了下來,瑞雪馱着蘇予瑤回來的時候,蘇予瑤已經渾身濕透。
“凝寶!快進來暖和暖和!”薩夫人拉着蘇予瑤的手,走進洞裡。
山洞裡聚滿了人,看着滿臉汗水的蘇予瑤和氣喘籲籲的瑞雪紛紛捂嘴偷笑……
蘇予瑤身體剛剛恢複就大鬧大玩了一場,在薩夫人幫着換好幹爽的衣服之後,就疲憊地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送走了衆族人,薩寒一摟着夫人的腰,說,“凝寶太好了,我就喜歡這樣爽快的孩子。夫人,咱們照這樣,生一個吧……”
“大人,我何嘗不想,隻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薩夫人有些難過地說,“也許,我生不了,大人,您還是留着精力……”
“夫人!不要再說這種話!即使你不生孩子,我也不會另娶!”薩寒一嚴肅地說道。
“大人……”薩夫人擁進薩寒一的懷裡,薩寒一緊緊摟着夫人的腰。
兩個人你侬我侬地對視了一下,薩寒一按耐不住内心的沖動,微微一笑,一把抱起夫人,将夫人地放到床上,他含着夫人的耳垂說道,“夫人……可不要太大聲,小心吵醒凝寶……”
薩夫人轉頭看着不遠處的石床上,正在打着小呼噜的蘇予瑤,輕聲說,“大人還是别……”
已經來不及了,薩夫人的所有敏感已經被喚醒。
她紅着臉,咬着唇,一邊跳躍着,一邊盡量壓低自己的喘息聲……
就這樣歡歡樂樂地過了幾天,蘇予瑤漸漸适應了雪山的生活。每天不是騎着瑞雪,就是跟瑞雪打架,要麼就是騎着瑞雪跟别人打架。
薩夫人短短幾天把所有道歉的話都練得滾瓜爛熟。但是薩寒一卻放任着蘇予瑤的霸道和放肆,薩夫人每次道歉回來,還沒等發怒,就被薩寒一摟在懷中。
每當這時,瑞雪總是識相地帶着蘇予瑤走出山洞,而蘇予瑤也總是偷偷地回頭偷看。
瑞雪隻能紅着臉按着蘇予瑤的頭,低聲說,“别看了!”
一大早,蘇予瑤還沒有睡醒,薩寒一又将手伸到夫人的衣襟裡,一邊揉捏着,一邊說,“夫人,我就要出發了,好幾天回不來,要不……再來一次……”
薩夫人迷離着眼睛,嬌羞地說,“大人歇歇吧,凝寶快醒了!”
“幹爹……你在幹什麼呢?”蘇予瑤揉着眼睛坐起身子。
她看到薩寒一快速地把手從薩夫人的衣襟裡抽出來。
薩夫人紅着臉整理着衣服,笑着說,“幹娘的身上癢癢,讓你幹爹幫着撓了撓……”
“幹娘,”蘇予瑤疑惑地說,“為什麼胸口癢癢也要别人幫着撓?”
“呃……”薩寒一也紅了臉,連忙岔開了話題,“今天要去無極道中的天門取月俸,你去不去?”
“去!”蘇予瑤撲棱一下坐起身,說道,“幹娘!快給我穿衣服!”
無極道中,終于有機會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