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跑回來的韓采玲瞧着那離去的身影,不由得道。
“沒說什麼,不過這驸馬爺,似乎不太高興。”
“家裡有個母夜叉,還見天的找小白臉,能高興到哪裡去。”
“你這丫頭,就是胡說。”
此時,楊念荷卻是走了過來。顔如芝卻是将手上的金钗拿了出來,道:
“這是你的吧,剛才掉了!”
楊念荷瞧着那金钗,卻是面色一變,但很快便恢複過來道:
“這不是我的!”
韓采玲卻一把拿過。
她不由得仔細的瞧了瞧,道:
“這金钗好别緻啊,可是這花樣,我怎麼沒見過啊!”
那是彼岸花,開在陰間。
“呀,原來掉在這裡了!”
此時,一個侍女卻是走了過來。顔如芝瞧着她,正是剛才那個找昭晖驸馬的宮女。
那侍女向着顔如芝俯了俯,道:
“這是奴婢的東西,原來在夫人這!”
顔如芝瞧着這丫頭,不由得笑道:
“既然是你的,那你拿好了!”
“多謝夫人!”
說着,那侍女拿着金钗便離開了。
“都說南平公主府上聚集了天下最好的東西,不想是真的。一個小小的侍女,居然也有這麼好的東西。”
“可能好東西太多了,所以才不知珍惜吧!”
楊念荷的一句話,卻是将衆人拉了回來。
“啊!”
顔如芝想着剛才那侍女,卻突的被人從後面沖撞了一下。瞬間,一股熱流自後背而下,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顔如芝感覺身後的熱流并不燙,隻是有些暖而已。待瞧着跪在地上的侍女,還有茶碗,不由得道:
“無妨,你起來吧!”
“玉兒!”
沈震瞧着這邊不對,立時走了過來。顔如芝笑着道:
“無妨,就是點茶水,并不熱。”
沈震的面色卻是黑的吓人。
“這死丫頭,做事毛毛燥燥的!”
此時,高氏卻是走了過來,瞧着沈震的面色,立時笑着道:
“還好,這茶水不燙。不過沈夫人這衣衫卻是穿不了了,不如與我前去換身吧!”
顔如芝點了下頭,總不能這樣穿着濕衣服回去吧。這都立秋了,天也涼不是。
高氏很是貼心,居然親自幫着顔如芝換衣衫。待得換完衣衫,打開房門,卻見得沈震與高靈峻均站在門外。
不過,睦王也在。
“弟妹,真是不好意思。”
高靈峻雙手一拱,對着顔如芝道。
“我沒事,高将軍不必介懷。”
“我們回府吧!”
沈震拉着顔如芝,顔如芝不由得與高氏行了個禮,便随着其離開了。
睦王瞧着沒有熱鬧可看,便也離開了。
高靈峻卻是與高氏對了個眼色,送走了睦王後,便去了後院。
晚上,明亮的燭光下,沈震輕撫着顔如芝的後背,道:
“以後高府,咱們不去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不是沒事嗎,還送了你那麼多的東西!”
想着離開時,高将軍與夫人親自将他們送出門,并加兩大箱的備禮。顔如芝本要推脫,但高夫人堅持說是西域帶來的東西,不值什麼錢。
何況數次在高府出狀況,她這當家主母實在是不好,顔如芝瞧着沈震的臉色不那麼難看,便收下了。
顔如芝感覺沈震有些大驚小怪。
她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沈震卻是輕吻顔如芝的後背,光潔的後背,如絲一般的順滑。沈震愛不釋手的道:
“還好沒事!”
否則他定将高府給打爛。
“大人,大理寺的人來報,說公主府又鬧鬼了!”
“那就讓她被鬼吓死好了!”
沈震不由得氣道。
生氣歸生氣,當代宗身旁的宦官金牙子出現時,沈震很是不情願的帶着人前往。
顔如芝站在沈震的身旁,瞧着這座恢宏的公主府,金漆的大門,内裡侍女們一水的錦綢衣衫,手托金盤,依次給他們行禮。
顔如芝心裡不由得道:
“怪道都說代宗喜愛南平公主,你瞧這公主府,卻是不一般。”
“沈兄,你這出門辦案,還帶着夫人!”
此時,睦王瞧着進來的沈震與顔如芝,卻是調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