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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未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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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劉仲瞅準時機,站出來為這件事添柴加火,陰陽怪氣道:“父皇,兒臣雖不曾在邊境待過,但在京中也聽說過不少關于晉國公府及穎州蔡氏的事迹。”

劉仲收到太子劉牧如刀般的眼神後,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疑惑問道:“怎麼,太子殿下監國多日,竟從未沒聽說過嗎?”

劉仲繼續笑着挑釁道:“我可是聽說,這幾日彈劾晉國公的奏折,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多的數不勝數呢。”

太子太傅王落儒聽後,不滿劉仲所言,站出來,意指劉仲開口道:“陛下!單憑一張血書和一冊萬民書,也說明不了什麼,保不齊是有心人僞造,再假借四殿下和七殿下的手呈給陛下,為的是攪亂朝局。”

太傅王落儒道:“不如讓太子殿下細細查驗,待查個證據齊全水落石出,也好還各位清白。四殿下與七殿下若不放心,也可在旁協助監察。”

雖說太傅王落儒常對晉國公及穎州蔡氏有所不滿,但晉國公是太子登基的一大助力,絕不能就此塌台,因此王落儒站出來力挺太子和晉國公,将矛頭指向二皇子劉仲。

太傅王落儒義正言辭道:“别冤枉了任何一個人,但也别放過任何一個試圖攪擾朝堂的人!”

七皇子劉昶聽後怒道:“傅士安臨死前的血書不是證據嗎?萬民書不是證據嗎?那到底什麼才是證據?到底怎樣才算證據齊全?”

劉昶剛收到萬民書時,看得他心驚,他沒想到,沒想到在一片欣欣向榮的大江竟藏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劉昶怒目圓睜,目眦欲裂,怒吼問道:“難道要大江十萬大軍的亡魂站在大殿之上控訴,這才算是證據齊全嗎?”

“夠了!”承道帝惱怒,出言阻止劉昶繼續再說下去。

十二年前十萬大軍湮滅在永州與大胡邊境,導緻大江國力衰微。而胡人在大江戰敗後,一路南下直指京師,他不得已帶着臣民南下逃至汀州,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劉仲見七弟劉昶惹惱了父皇,又仗着父皇近些天對他的重用偏寵,繼續添油加醋道:“父皇,不妨先看過衆卿家的彈劾吧。”

“嗯?前幾日不還有一箱彈劾晉國公的折子擡進了東宮呢?”劉仲見太子劉牧不置一詞,頗有些幸災樂禍質問道,“怎麼,太子殿下竟不知情嗎?”

太傅王落儒見二皇子言語之中直指太子,忙出言為太子辯駁道:“二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二皇子劉仲的生母是啟盛帝貴妃宮中的一個洗腳婢,承道帝至今未予以冊封。且承道帝想來不喜這二皇子,以二皇子的存在為恥,以緻劉仲早過了及冠的年紀,承道帝仍不予封王。

當年若不是齊國公無意發現了苟活在宮中的劉仲,又趁着承道帝大赦天下時讓承道帝認下了劉仲,今時今日這劉仲還不知道會死在那裡呢!

劉仲不過是近來得些看中,就敢這般蹦跶,還妄想拉太子下水,真是豈有此理!

太傅王落儒又牽扯到承道帝身上,言語犀利道:“太子殿下是奉陛下的命令監國輔政,二殿下這是在質疑陛下嗎?”

劉茂、劉昶這兩位皇子雖當衆彈劾晉國公,将矛頭都對準了晉國公,可卻無一人牽扯到太子身上。

承道帝剛還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在想怎麼把這幾個兒子摘出去,畢竟這兄弟阋牆的事兒傳出去不好聽。

不過承道帝都從未想過要牽扯太子,這個逆子劉仲倒好,竟言語直指太子!

逆子!

承道帝目光掃向劉仲,看着劉仲,便想到他那身份低微的母親,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有把柄落在汀州張氏齊國公的手中。

想到這,承道帝心中忍不住泛起一股厭惡,怒從中來,一腳狠狠地踹在劉仲身上,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攀咬太子?”

随即承道帝為整件事定了性,對衆人道:“劉仲品性不佳,居心叵測,攀咬太子。”

承道帝又下令嚴懲劉仲:“來人,将他拖下去,杖責五十!幽禁府中!”

劉仲不可置信地擡頭看向承道帝,他不明白,為什麼?四弟和七弟挑起的事端,他隻不過是跟着說了幾句話而已,就受到了這麼嚴重的懲罰。

杖責五十!受了這刑罰隻怕半條命都沒了!

有個與劉仲交好的大臣看不下去承道帝如此偏頗,站出來為劉仲求情:“陛下,五十大闆下去隻怕要丢掉半條命!還望陛下三思!”

承道帝看也不看,一并處置了。随後對着殿内衆人說道:“朕不希望看到有第二例攀咬太子、誣陷太子的事兒,若再有,就不是杖責幽禁了。”

承道帝掃視一周,衆人皆垂下頭,不敢多看一眼。這下,再也沒有人敢再多言一個字了。

承道帝解決完,轉身走上台階,落座就席。皇後親自承辦的接風宴還是要繼續,不能不給皇後這個面子。

七皇子劉昶心中很是不解,明明今天彈劾的是晉國公,怎麼最後受罰的是二哥?看父皇這意思,是已經不準備追究晉國公了?為什麼?

難道要就此放過晉國公嗎?

那他們之前做的那些事算什麼!血書又算什麼!萬民書又算什麼!

“父皇!”劉昶直起身高喊一聲,跪着向前挪動幾步,意欲讓承道帝此刻就處置晉國公。

四皇子劉茂見狀,拉了一把劉昶,但被劉昶甩開了。劉茂不得已也跟着跪到劉昶身旁,猛得把劉昶的頭按下去,同他一起叩首跪着,阻止劉昶再繼續說下去。

承道帝停下腳步,扭頭冷眼看向劉茂和劉昶,問道:“你們還要說什麼嗎?”

當初讓四子劉茂回來,是因為太子監國緻承道帝失權,讓劉茂回來制衡太子劉牧,且劉茂的外祖家齊國公也可與劉牧的舅家晉國公相制衡,兩兩相争必有損傷,這樣才沒有人會阻攔承道帝推行他的政策。

但沒想到劉茂一回來就鬧得這麼大,若再繼續按照這樣行事,牽涉到太子,太子非被廢不可。

若太子劉牧被廢,四皇子劉茂現在勢不可擋,不就又成了第二個劉牧嗎?到時又是皇權旁落,這可就與承道帝謀劃地大相徑庭。

太子不能動!晉國公此時也不能動!

承道帝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允許有人打亂他的計劃,因此對着四皇子說:“茂兒,你既已受封秦王,就快去封地就藩吧。”

劉茂怔了片刻,十二年未見,沒想到父皇竟這般薄情,急沖沖地要趕他走。

“父皇——”劉昶聽後不禁為四哥劉茂抱屈,四哥才剛回京,兄弟姐妹們還沒團聚片刻,父皇怎麼忍心讓四哥去陌南?

“兒臣遵命!”劉茂知道七弟劉昶是個耿直的性子,擔心七弟會惹惱了父皇,因此不待七弟劉昶再多說一個字,便高呼領命,壓住了劉昶的聲音,而後就推搡着劉昶落座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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