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宴沒有私心嗎?
她的私心就差寫出來了。
“哦,所以呢?又要說我有問題?我在背後設計别人?你能換個說法嗎?我都聽膩了。”
她明明是在關心他們啊,着急替他們找到這個耍他們的兇手,結果卻得到這麼一句。
“那随你們了,我不插手總行了吧,閉嘴總行了吧?”
未清宴說着轉身跑去躺自己椅子了。
“未清宴!”
衛國平走之前,看着用書蓋住頭的她。
“我和姜茳來這裡,隻是為了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問題,最好藏好自己的尾巴,你們村子的這一系列案子已經驚動了省調查組了。”
“在強大的人力面前,你抗衡不了的,不藏好自己,你終究會敗露,沒有罪惡可以在法律面前隐藏,你最好做好失敗的準備,别被抓到了……”
“遊戲……才剛剛開始。”
衛國平帶着姜茳走了。
姜茳走之前雙手合十,對未清宴做了一副抱歉的姿态,她師傅的态度不代表她的。
未清宴看到了,點了點頭,目送着他倆離開。
“真是個固執的人……明明都給了線索了。”
未清宴搖着頭。
“固執的老頭子真可怕。”
不久後,林河依然沒出現。
未清宴又恢複了一個人的日子,她隻是偶爾看到警察在到處走訪,先前發生的案子,警方還在調查。
最近沒什麼吃的,未清宴就去河裡釣魚了。
“你這樣是釣不起來的。”
有人說話,她一回頭,發現是林父。
“真難得,我還以為我在你面前就是個死人呢。”
可不就是死人麼?
每次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未清宴去林河家裡的時候,他甚至是一句話都不說,跟啞了似的。
“我來就是給你說,不要再打林河的主意,村子被你害成這樣,還不夠嗎?”
哦,怎麼又提呢?
“關我什麼事,我隻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孤女,你這樣也太高看我了吧?”
男人就這麼盯着她不說話。
未清宴都懷疑他會用那把鋤頭動手了。
但他隻是依然抗在肩上。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
啧!
未清宴啧了聲。
“那我也奉勸你一句吧,給警察下藥這事……小心哦……别被逮住了把柄。”
男人臉立刻一慌。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可他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真的是破綻很多,可惜警方不從這方面入手。
“還有,你最好别讓你兒子知道,他鎖在櫃子裡的那些證據……究竟是怎麼丢失的,可千萬要藏好了……”
男人臉色更加慌亂,甚至往後退了退。
“别讓我知道你跟我兒子說了這些,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們的兒子隻會聽我們的話。”
是啊,未清宴鼓掌。
“恭喜你們父子情深。”
說着,她偏過頭又盯着他。
“你說……這罪惡的河流裡,究竟掩埋了多少的屍骨呢?”
說完,她轉過頭去。
“藏起來……藏起來吧……别被抓到了。”
像是對河中的魚說,又像是說給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