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讓他接觸村長,不然也不會發生這一切。”
如果早上村長不生病,他不來,看不到村長近在眼前,那這一切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隻能說這一切都是命……
未清宴聽說完她叙述後,沉默了兩秒。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她盯着姜茳。
“你師弟去找陳大夫的時候,有告訴過他,生病的人是村長嗎?”
啊?
姜茳愣了下,她根本沒問過,也根本想不到會這麼問。
“你推理的前提在于,陳大夫提前知道自己醫治的病人是村長,所以他才能布局這一切,對吧?”
是啊,他要提前準備迷藥,要提前準備殺人的工具。
“難道未小姐你懷疑……”
未清宴靠在椅子上,一副思索的狀态。
“我就當是做個假設,你可以先聽聽再說。”
“我是從結果上來說,如果結果并不是意外呢?活下來的人就該是村長呢?”
姜茳:?????
“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一切的前提,都在于村長那出突發起來的嘔吐和抽搐,對吧?”
對啊,姜茳點頭。
“而陳大夫當時的判斷你還記得嗎?”
記得!
陳大夫說,他可能是因為心理問題引發的生理問題,要吊鹽水。
“這就意味着,可以排除村長有什麼隐形的疾病,陳大夫能從病症上知曉這人是村長,然後提前做準備的可能,對吧?”
“那麼如果再加上你師弟并沒有告知生病的人是誰的前提下……”
那陳大夫就不可能提前準備了,那害得大家暈倒的人,就真的是陳大夫嗎?
“别忘了,在村長得知我有可能是殺死他兒子的真兇的時候,他怎麼對我的。”
表面上裝得乖順,本地裡就跑過來殺人。
“你也見識到了村長對他兒子王建國瘋狂的愛了,那現在你還覺得……真的是陳大夫所為嗎?”
姜茳:……
她覺得自己被未清宴帶到溝子裡去了。
“不對,不對!”
她晃了晃腦子裡的思緒。
“不可能是村長!”
她非常肯定。
“村長被铐在那裡,他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過房間半步,他怎麼下手?”
是,她承認村長忽然那麼嘔吐抽搐是有問題,但這不能作為他是下手之人的有力的證據。
“對,他被铐住了……”
未清宴點頭,贊同姜茳剛才的說法。
“但被铐住了,就真的完全不能下手了嗎?”
什麼意思?
未清宴将剛才姜茳寫下陳和村長名字的地方,用一條線連在了一起。
“如果是……”
“幫手呢?”
幫手?
誰?
陳大夫?
不可能啊!
陳大夫和村長不是仇人嗎?為了複仇都殺死了村長的兒子,怎麼可能還幫他?
而且她剛才也說了,在假如陳大夫不能提前知道生病的人是村長的前提下,他也不可能提前準備東西啊。
她們一切的設想,都是陳大夫不知道村長在林家的前提下的。
如果陳大夫提前知道,那他就隻能是兇手了。
“不……不是他。”
不是他,還有誰?
未清宴寫下了一字,她定眼一看。
【林】
“你在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