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案發現場見證完畢後,未清宴就和兩人分道揚镳了。
至于對方的懷疑,未清宴并未放在心上。
“你不一起吃飯?”
姜茳邀請她一起。
不了,未清宴擺手。
“林河的父母并不歡迎我,雖然我救了他們的兒子,但讨厭就是讨厭,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記得給我送飯就行。”
說着,像是開玩笑似的,又說了句:
“再說,讓我和你們四個警察一起吃飯,壓力可就太大了。”
于是就和他們分開。
衛國平和姜茳是看着未清宴的背影消失在兩人眼前,才轉身回林河家的。
“師傅,你為什麼懷疑未小姐呢?雖然她出現在這裡确實很突兀,但她一直在積極幫忙啊。”
兇手可不會幫忙。
衛國平看了她一眼。
“有時候幫忙和監視,是很難區分的。”
姜茳:……
是這樣嗎?
“尤其是在看了三個案發現場後,我更加确定,如果說這個村子真的存在這麼一個高智商的罪犯的話,那這個人非她莫屬。”
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隻可能是她。
“當然,這一切隻是我的直覺,我還沒找到證據,如果你像我一樣辦案二十年,你看到這種危險的人,也會第一時間感知到的。”
就是刑警的直覺。
因為這種人見太多了。
幾乎第一眼,就能從這個人身上感知到非比尋常的氣味出來。
是危險和罪犯的味道。
“師傅,天才和瘋子還一線之隔呢?你不能因為她危險就覺得她是兇手,我們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靠不靠譜的直覺。”
姜茳連自己師傅都怼。
衛國平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徒弟真的是,才見人家幾次,都成迷妹了。
“你别忘了,這幾起案子下來,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如果真是她所為,她一個四年都沒回過家的人,你覺得她可能提前布局嗎?”
尤其是第二案中,許家夫妻的案子。
許家夫妻确實是承認了自己有在進行相關的禱告,書也是他們的書。
這都得提前知道吧?
她四年都沒回過家,怎麼會對村子裡的人這麼熟悉?
“而且你也看到了,村子裡的人确實都讨厭她,那就不存在一個跟她通風報信的人,作為兇手的她,是怎麼提前知道喬家要結婚的事,許家夫妻要孩子的事?以及……”
那個什麼李鎖匠……
“那個李鎖匠擁有全村鑰匙這件事……連村子裡的人都不一定對這些事知根知底,更何況她一個外人。”
如果真是她,她從哪裡知道這些的?
那個兇手隻可能是一直生活在村子裡的人。
“我覺得唯一有可能的,符合對村子所有事都知曉的,隻有村長這一人,隻有他才能做到。”
所以懷疑未清宴倒不如懷疑村長。
畢竟村長和他兒子燒毀屍體是确定的事實,隻是沒證據,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而未清宴呢?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你啊……時間還早,還别妄下定論。”
衛國平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要再問下關于未清宴在這幾起案子發生的時候,她的不在場證明。”
看自己師傅不放過,姜茳歎了口氣。
“師傅,你這毒牙的稱呼真是名不虛傳,但你能不能把你的毒牙咬在該咬的地方,别咬未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