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宴總有辦法讓那些表白的人尴尬。
“那你怎麼不談?”
他硬氣了,知道反問了。
未清宴擺了擺手。
“我厭蠢……”
說完,她還要補充一句:
“别誤會,我沒有攻擊你的意思,我隻是單純的……在選擇戀人的時候,會要求帶腦子而已,是朋友或者無關緊要的人,我沒有這個要求。”
林河:……
這話很紮心,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你那研究院不都是聰明人?”
難道還找不出聰明人?
“有,但他們總是不把聰明用到正途上,很打擾工作,感覺腦子壞掉了。”
未清宴想着,很是嫌棄。
看來是真的不想談了。
“好了,你走吧,放心,連王建國都沒在我手上吃過好果子,何況一個兇手?”
林河:……
不是,你對比是不是對比錯了?
王建國難道比一個連環殺人犯還要恐怖不成?
“你要再留下去,可能明天就會聽到我們倆的流言蜚語了,你确定?”
好吧……
林河隻能選擇離開,但離開之前,他囑咐了好多句,未清宴直接堵住了耳朵。
“好了,我知道了,快走……”
真的聽得耳朵子都起繭了。
走之前未清宴還友善的給他提了一個建議。
“你就當聽聽好了,如果你以後真的要追女孩子,千萬别像今天晚上這樣,當爹會讓人覺得很油膩。不要隻會說,要會做,懂嗎?”
林河:……
終于,林河離開了,未清宴松了口氣。
靠着門,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冷着張臉,舉起了手電筒,蹲下,撿起了雜草裡的石頭,朝着院子晾曬的被子那裡走了過去……
“我知道你躲在這裡……”
手電筒下,一雙人的腳出現在被子的末端。
“我替你打發走了警察,你是不是該出來和我打聲招呼,感謝下我?”
那雙腳的停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在猶豫。
“怎麼?膽子這麼小?”
未清宴一聲嗤笑。
“敢做不敢當啊,就你這樣的性子也敢招惹我?”
嘲笑了起來。
“好吧,我屈尊降貴下,來找你好了。”
說着她緊握着石頭,朝着被子靠了過去……
“嘭!”
晾曬棉被的欄杆傾倒,被子朝着未清宴飛了過來,壓在了未清宴身上,未清宴在那一刻将石頭扔了出去。
“哐當……”
手電筒滾落。
周圍陷入黑暗,隻聽到急促的腳步聲……
“他爹的!”
未清宴弄開被子,隻看到一個匆忙逃走的背影。
她從地上起來,發現自己膝蓋破了,撿起了手電筒來,朝着那個人影消失的方向晃了晃……
該死……
丢了。
她隻好重新把晾曬的杆子扶了起來,把倒下來的衣服和被子重新晾曬。
哦吼,被子髒了……
看着重新弄好的院子,她擡起頭,看向了漫天的星星……
“果真是個……醜陋的村子……”
第二日……
林河出現在未清宴的家門前,發現未清宴一大早在洗被子……
“你這是……”
這麼勤快?
她是這麼勤快做家務的人嗎?
畢竟回來好幾天了,也沒見未清宴打算親自動手做飯什麼的。
“沒見過啊?”
未清宴瞄了他一眼,又繼續。
感覺她心情不爽,是怎麼回事?
林河眼睜睜看着未清宴對被子使用暴力的方法踩了踩,就直接清洗了……
好吧,果然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