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夫妻卻開始嚷着:
“不!不是!”
“我們沒殺人!”
“這是栽贓陷害!是兇手放的!我們沒殺人!”
可現在不管他說什麼,大家都聽不進了,人贓并獲……
“小林子,你還愣着做什麼!”
村長提醒了林河,是時候該他這個警察做事了。
“啊,我知道了……”
林河驚訝極了,沒想到兇器真被找到了,估計許家夫妻行兇的時候,就是穿着雨衣擋住了身上的血迹行兇的。
隻要到時候送去檢驗,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正如你所說的……”
他扭頭過去找未清宴,話沒說完,就見到未清宴忽然縮在一邊,抱着頭。
身子似乎在微微發抖……
這是……
“愣着做什麼?兇器你不去檢查下?”
村長的話成功轉移了林河的注意力。
林河立刻過去,他讓李鎖匠不要碰,自己用雨衣包裹着兇器,湊到眼前來,細細地端詳着。
上面地血迹很多,甚至刀尖還殘留着肉的碎沫。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才暴露,蒼蠅就開始圍繞刀子打轉了起來。
他一邊重新把兇器包好,一邊捂着鼻子。
胃裡又開始翻湧了,但他強忍住了。
“确定了吧,他就是兇手。”
村長問。
林河遲疑了下。
“一切還是等我同事過來調查了再說,我們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斷定。”
畢竟警方辦案是要講究證據鍊的。
在沒有法醫驗證,警方深入調查的情況下,不能這麼草率的定罪。
“都這麼明顯了,還有什麼不能斷定的?”
喬老頭氣急了,如果不是旁邊村民拉着,他早就過去弄死殺人犯了。
“林河,你可不要讓喬老大白死!”
林河:……
“叔,我會秉公執法的,你們放心。”
隻是他也沒有定罪的權力,還得等後續調查。
“我不管,如果他不能定死罪,你就等着我自己出手吧……”
林河:……
頭更疼了……
最後怎麼決定呢?
反正村子暫時出不去,兇犯抓到了,也隻能暫時關着。
“把他們鎖進柴房吧。”
李鎖匠提議。
“等客車來了,把兇犯交上去就是了,這樣我們村子就能恢複平靜了。”
李鎖匠說着,打量了下許家夫妻。
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
“啧,白瞎了這麼好的媳婦……”
這話立刻引爆了許家男人,要過去咬死李鎖匠,但被拉住,堵住了嘴。
“啧,可怕的殺人犯,為了要孩子都用這麼惡心的手段了,你兒子要是知道了,怕是嫌棄你丢人吧?”
他還過來刺激,村長皺眉,讓他住嘴了。
“暫時把他們關進柴房裡,等客車來了,你去鎮上報警,把人帶走,沒意見吧?”
村長問林河。
林河愣了愣,随即點頭。
目前來看,就是這樣了。
“等下……”
就在許家夫妻要被拉走的時候,未清宴忽然開口了。
“我問下,村口的電話線是被你們剪斷的嗎?”
她攔住去路,問許家夫妻。
“你說什麼電話線?我們都說了我們沒有殺人!是兇手栽贓的!”
未清宴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是什麼時候從周屠夫家把兇器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