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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議案壞蛋與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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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米尼斯躺在床上捂着肋骨上的傷口,靠着深呼吸來壓制傳來的痛苦,效果自然不用說,沒什麼用,這幾天詛咒更嚴重了。

持續的疼痛讓他想起了被父母兄姐對他用的鑽心咒,但那種疼痛随着和自己家切割而結束了,而這詛咒是正在進行時,持續地不斷地侵蝕他的精神。

詛咒并不能靠藥劑來緩解,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瘾性很高的藥草來麻痹神經。

但是奧米尼斯不能選這條路,他現在需要清醒,無比的清醒。

而且,他答應了萊恩,絕對不再碰。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是隻要他的精神還在,他就能堅持一天。

這幾天他都沒有收到萊恩的消息,如果他能給自己一條信息,自己也許能更堅強地面對這種疼痛吧。

他撫摸着手臂上上次的邀約,已經結痂了,他舍不得洗掉。他後來讓塞巴斯蒂安買了那個歌劇的唱片,在家裡聽了一遍,他也聽不懂歌詞,也隻是勉強知道劇情,但是不妨礙他喜歡上了這種麻瓜的藝術。

聽着劇中人的悲歡離合,能讓他暫時脫離□□的痛苦。

真希望那天能陪着他一起啊,去見見他過去的朋友。

不知不覺中,他的眼淚劃過臉頰,他側過身,眼淚流進了嘴裡,鹹苦,就允許自己軟弱一會兒吧。

又是一夜無眠,到了清晨,奧米尼斯讓梅帶來了振奮藥水,這是萊恩留下來的,他喝了一口,疲态一掃而空。

在梅的幫助下,梳洗,他穿上了熨燙整齊的法官制服,帶上了自己法案和演講詞,拿上手杖。

“我今天看起來怎麼樣?我的老友。”奧米尼斯問塞巴斯蒂安。

“像個戰士,我的朋友。”塞巴斯蒂安回答道,上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領結。

太好了,今天,他有一場硬仗要打,趁着詛咒威力還不足以摧毀他的精神,他大步走出老宅,與塞巴斯蒂安坐上馬車,前去威森加摩。

今天是對議案的第二次議會,他需要赢。

***

威森加摩的諸位在奧米尼斯的演講後進行了表決,奧米尼斯提交的十一項議案有六項得到了通過。

算是預計内的勝利,但是奧米尼斯根本沒有心情慶祝,詛咒的疼痛讓他已經幾近失神了,唯一能讓他保持清醒的是手杖内的魔杖,那根屬于萊恩的魔杖。

躺在休息室的長椅上,他把手杖靠在被詛咒的傷口上,他能感覺到那根魔杖釋放出的暖意,而這種暖意可以短暫驅散一些詛咒所帶來的痛苦,他也是依靠這根魔杖支撐了那三個小時漫長的演講。

“部長來了。”塞巴斯蒂安推門進來,提醒奧米尼斯。

目前奧米尼斯對外隻是說受傷,所以在家辦公,并沒有透露詛咒的事情,他現在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傳出去,于是讓塞巴斯蒂安幫他整理下儀容,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糟糕。

法裡斯·斯帕文以百歲之齡成為了魔法部部長,也是目前就任時間最長的魔法部部長。别人都叫他噴子,因為他熱愛長篇大論。這一百多歲的老頭精神抖擻的拉着奧米尼斯長聊着,對他的議案進行點評:“我很喜歡你關于提議魔法部派人潛入麻瓜政府的提議,破釜酒吧那件事确實是我們對其内部了解不足導緻的,我們居然是他們決定要拆了查甯街後才介入的,太不應該了。但我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麼要提議未成年犯罪懲戒細分化?你要知道沒有純血家族的孩子會因犯法進入阿茲卡班的。”

“斯帕文先生,目前麻瓜的人口暴增,而相比之下巫師世界人才凋零,這一方面就是對未成年的保護不足。”奧米尼斯說道,“很多年輕巫師因為一些小錯或者沒有調查清楚的罪行就被丢進了阿茲卡班,并徹底毀在了那裡,之前就有一起麻瓜出身的女巫被誣陷殺人關進阿茲卡班長達五十年的醜聞,那位女巫出來沒多久就自殺了,這種慘劇讓我們白白損失了不少可造之材。

“任何擁有魔法的人類都應該是我們的同胞,而年輕的巫師是我們的将來,更應該加以珍惜。”奧米尼斯最後總結道,其實他這個議案是所有議案中最有私心的,在塞巴斯蒂安殺死自己叔叔後,他去了解相關法律,很多沒有血統或者家族沒有背景的未成年巫師因為各種大小錯,在不經核實的情況下便被丢去了阿茲卡班就此死或瘋,在奧米尼斯看來太蠻荒了。

他沒有改變世界的心,但是如果能用斯萊特林和岡特的遺産為後人鋪一些路,他也算對得起那個被他囚困的格蘭芬多了。

“噴子”斯帕文的話真的很多,奧米尼斯的詛咒又開始發作了,但也隻能忍着陪着笑,他将那根手杖更靠近自己的傷口,這樣能讓自己再堅持久點。

塞巴斯蒂安在一旁看着,他不能阻止魔法部部長和奧米尼斯的閑聊,但他能看到奧米尼斯的情況越發不好,就在他想以什麼借口打發了這個魔法部部長時,休息室的門又開了。

一位消瘦帶着一幅圓框眼鏡的黑發青年走了進來:“部長,神秘事務司,埃弗雷特·克洛普頓前來效勞。”

“埃弗雷特啊!你終于來了,奧米尼斯,我聽說你襲擊時被詛咒了,這位小夥子是我知道的最好的解咒師,于是就從神秘事務司借他過來給你看看,你可是我們的未來之星,我可不想你這麼年輕就倒下。”

奧米尼斯聽到魔法部部長提到自己的詛咒,心裡冷哼了一下,看來自己的對手就是那幾個人之一。塞巴斯蒂安多看了一眼來人,埃弗雷特·克洛普頓,他們同年的拉文克勞學生,名聲不是很好,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搗蛋鬼。

塞巴斯蒂安學生時代也是違規犯紀經常蹲禁閉,但他更多是因為闖圖書館禁區或者挑戰老師。埃弗雷特則是在各種搗蛋行為上,比如往滿是學生樓道裡丢糞蛋,比如嘗試偷學校掃帚等等。

安沒生病之前和埃弗雷特玩得挺好的,因為兩個人都愛搞惡作劇,這讓塞巴斯蒂安對埃弗雷特多少有些不快,他覺得埃弗雷特在帶壞自己的妹妹。

但是現在的埃弗雷特與當年完全是兩個人,學生時代的他胖墩墩的,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親切感,現在的埃弗雷特非常消瘦,個頭還是不高,一身袍子像是挂在木架子上一樣挂在他的身上。他有着深深地黑眼圈和深陷的臉頰,顯得整個人疲倦憔悴。他還帶着那副圓框眼鏡,但是鏡片後的眼睛不再是少年人的狡黠,而是醞釀着什麼的瘋狂,這也是他身上唯一有強烈生氣的地方。

“好久不見啊,奧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他先笑着打了個招呼。“部長,我們是一屆的學生,不需要過多介紹了。”

斯帕文看他們是同學,就不再多說,很快就告辭了。

休息室陷入了一陣沉默,塞巴斯蒂安先開口的:“克洛普頓,沒想到你在神秘司工作了,你具體做什麼?”

“塞巴斯蒂安,你也知道,我們緘默人是不可以對外人讨論工作内容的,所以對你一切有關我工作的問題,我都是一個答案,保密。”埃弗雷特走到了奧米尼斯的身邊,伸出手拉起了奧米尼斯的手,“今天我隻是來看看奧米尼斯的詛咒,奧米尼斯,你不介意我先抽一管血吧?”

“檢驗詛咒不需要抽血吧?岡特法官最近受了傷,作為負責他安保的傲羅,我希望你的檢驗方法保守一些。”塞巴斯蒂安制止了正躍躍欲試要抽血的埃弗雷特。

“你還是那麼無趣啊,薩魯,我還挺懷念你妹妹的。”見被拒絕了,埃弗雷特略有些失望。塞巴斯蒂安聽到他提到自己妹妹,捏了捏拳頭。

埃弗雷特并沒有開始檢查,反而是坐到了奧米尼斯對面的椅子上,調整了下坐姿,兩腳大大的分開,背靠在椅背上,整個姿勢看起來很不雅,絲毫沒有對對面之人的尊敬,他大大咧咧的對奧米尼斯說:“所以,奧米尼斯,你喜歡我給你的小禮物嗎?那個狼人。”

“是你做的?”塞巴斯蒂安立馬抽出魔杖指着埃弗雷特,“克洛普頓,我現在請你去傲羅辦公室配合調查,你可以選擇配合我或者我扭送你過去。”

對此,埃弗雷特反而放聲大笑:“塞巴斯蒂安,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好歹咱們也有一起關禁閉的交情,你沒看出來我敢在威森加摩的地盤跟你們攤牌,說明我就算到了傲羅辦公室也能全須全尾的出來。”

塞巴斯蒂安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試探後他依舊用魔杖指着對方,他不敢放松警惕,這是多日來他首次獲得有效線索。奧米尼斯則是托起了下巴略作思考:“埃弗雷特,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萊恩·貝金,我知道你們囚禁了他。”埃弗雷特開門見山。

“為什麼?”奧米尼斯問道。

“保密。”埃弗雷特臉上保持着微笑,“當然,也有部分是出于我們曾是好友的關心,畢竟被你們這倆條蛇困了四年,他需要被人拯救。”

奧米尼斯又感覺肋骨生痛,再次握住了手杖來壓制:“萊恩并不在我們這裡,歡迎你随時都可以去岡特老宅搜查。”

“是嗎?那很遺憾了,我們沒什麼好聊了。”埃弗雷特正準備起身就被塞巴斯蒂安揪住了衣領,他用魔杖頂住了埃弗雷特的頭。

“給奧米尼斯解咒。”塞巴斯蒂安命令道。

“塞巴斯蒂安啊塞巴斯蒂安,我不過是一個大陰謀下的小卒子而已,解咒的方法我并沒有。”埃弗雷特雖然被魔杖指着頭,但是毫無畏懼,他攤着手,臉上還挂着笑容,隻是此時這個笑容多了幾絲嘲諷。

塞巴斯蒂安思索了一下,現在他連敵手有誰都不清楚,埃弗雷特是唯一的線索,他可以針對他展開調查,所以現在并不宜徹底翻臉。他便松開了手,收起了魔杖。埃弗雷特整了一下被揪皺的衣領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羊皮紙:“這個配方可以消減詛咒效力,放心,裡面沒有任何成瘾性的材料,你可以放心吃。”

“我和你們沒有真正的矛盾,這算是我表達一點點歉意吧,我們以後還會常見面的。”埃弗雷特把羊皮紙塞到塞巴斯蒂安手中後,鞠了一躬,一聲告辭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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