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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第27章 月盈則虧,秋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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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怡從房出來,正遇上常文華。

“苒兒回來了?”

“是。與若兒在房叙話呢。老爺廳前坐吧。”兩人坐于前廳,一室寂靜。秦燕怡忽而起身道:“老爺好狠的心,隻記得苒兒。您回來幾日都未來此,她回來了你倒是來此院了。女兒就要出門子了,您就一點沒有不舍得?那可也是您親骨肉呀。這麼多年來你抱過幾回?何曾放過肩頭?”

常文華歎了口氣,看着秦燕怡道:“那時候我不是同你日夜在一處嗎?我那時忙着做什麼你不清楚?”

“之前苒兒出門,您可是幾夜睡不安靜,就在那院子中走。如今您怎這般鐵石心腸,仿佛瞧着旁人嫁女一般。”秦燕怡說着默默擦淚。

“路不是你們自己選的,有什麼哭的。你得了這天下的富貴,有了盼頭。你不是該笑嗎?”

“那女兒能進宮,是多少人期望的呀。也是給家裡争富貴,日後若是得了寵,那家裡門楣都要光耀了的呀。您怎的就同旁人不同呢?”秦燕怡說。

“光耀門楣?我已經到頭了,還能如何光耀?一品國公嗎?你總想着有寵,那無寵的時候呢?她一個人在深宮如何度過?你想過嗎?我不想她去,那是因為我愛女兒,不舍得推她們進火坑。你舍得......你太舍得了,若是年歲還夠,身子清白是不是就自己去了?”

“您說什麼混賬話呢?”秦燕怡一下站起身來,手拽着袖口說道。“您怎的這般狠心呢?我做了什麼,讓您這麼多年還這般諷刺于我。當年的事妾身也是冤枉的,為何您深信不疑?我也敢指天發誓,若是我當年做過傷害常蕪的事,便叫我女兒常若天......”

“别說了。要發誓就用你自己發誓,别害了女兒。”常文華瞪了一眼起身欲走。

“侯爺。”秦燕怡跪了下去。卻是說道:”這些您扔下我們在京,隻那書信幾封聊表之情。我是何等思念呀。就算當年事事指向于我,您也要讓我分辨分辨呀。也不能就這般武斷冤枉了我呀。您說......您到底為何?當年常蕪到底同您說什麼了?您說出來,我給您解釋。您讓妾身翻一翻案吧。”

常文華一笑,看着秦燕怡說道:“怎的?當年無從辯解。現下重新盤算了這麼多年了,總算想出來理由翻案了?好計策呀。死無對證了。現下無論說出什麼,瓊兒難道還能駁上一駁嗎?還不是白紙一張,任你勾畫?”

“誰說都死無對證了?”秦燕怡站起身來看着常文華的臉,行到他身邊悄聲道:“常蕪不是還在嗎?”

常文華一把掐住秦燕怡的脖子,咬着牙說:“你最好小心說話,若是說出了口,就收不回來了。到時候别說這一家子,就是旁系幾十口,都跑不了。”

秦燕怡掙脫了常文華,嘴角帶笑,擡眸嬌聲道:“所以我們是一家人呀。您說是吧?侯爺。這若兒是嫡女。這才能進宮。可若是外頭知道我非正室,那若兒也算不上嫡出,這隻怕......隻怕常家也會獲罪的。這罪過說小不小,但若是一追查,扯出些旁的......我不過是想堂堂正正為正而已。你都不願,到底是為着江瓊還是為着常苒,這些年您多有偏愛,偏愛到要全家陪着她去死......”

“侯爺,夫人。四小姐起身了。是否現下傳膳?”外頭齊媽媽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進來,打斷了秦燕怡話。

餐桌上,仿若那年除夕夜......整一日大家都聚在一處,嬉笑玩鬧好不自在,卻都各懷心事。

常若回房梳洗,常苒便也歸院,在梅樹前拿着枝杈在光秃秃的樹幹上來來回回。

“怎啦?白日就瞧出來你不大對了。”常衡問,拿過鬥篷披在常苒身上。

“哥哥,今夜我給承言讓出去了。”常苒回。

常衡一愣随即展笑。“那你即刻回府去呀,指不定還趕得上。”

常苒卻是擡頭看向常衡,盡顯委屈:“我沒有同你說笑。”

常衡收斂笑意。“那你不是早知的嗎?高氏進瑞王府也快三年了吧。你不是還摘了梅花送他成婚,不記得了?”

常苒似散了一口氣去,可仍是難提起精神。

“那我陪你喝一杯?”常衡說着動手開始挖土,漸漸地酒壇子開始顯現而出。

“哎呦,爺您這是要把娘娘這桃花釀都喝完了,娘娘回來會不高興的。”雁南奪過蕭承言手中酒壺。

“我不喝點,怎麼去禧儀院。”蕭承言說着直接拿起酒壇子灌着。

“爺,您要去禧儀院?那......娘娘。”雁南似才想起白日。

“她知道。可她不說。在府門口,你瞧她看我的眼神,明明口中說我明日回來,但那眼眸瞧着我,仿佛就在說,讓我留下她,留下她。你瞧,這酒,也是她備下的,要不怎好好的多出來一壇子酒在此呢。常若進宮了,縱使她說她不在意,到底有着血緣呢。高氏于後宮中很使得上力,若是因為我這給常若使絆子,苒兒還是一樣的擔心。況高氏軍中還有人,雖是不成器卻也根深蒂固多年。我日前那般罰了、打了,再不給點甜頭,說不過去了。”蕭承言又飲一口。

雁南沒有說話。心中卻想,這不過是給自己找個由頭罷了。

蕭承言足把那壇子飲完,才從懿德院中躺椅上起身,去了禧儀院。

雁南歎着氣看了看天色,跟了上去。

時近午夜過半,府内早已安寝,蕭承言自進到禧儀院中,進了正房。雁南卻反身去往中院,不顧深夜,敲響小北的房門。

正房内守夜的丫鬟先是驚訝,後是請安。蕭承言卻是全然不顧,隻掀開帷帳坐在床榻沿邊俯身抱住高月盈。手也摸上那早已消腫的臉上,問:“還疼嗎?本王下手重了。”

“疼。王爺。月盈錯了。”高月盈發現是蕭承言,忽而委屈上了心頭,淚便湧出。

蕭承言緩緩将人抱起,道:“不哭了。别哭壞了身子。腿還疼嗎?本王今日留下來陪你。三年了,你也受委屈了,本王知道的。”

高月盈聞言卻是哭得更兇。一把回抱住蕭承言。

蕭承言似乎借着酒勁毫不克制,未等安撫,便直接撕碎了高月盈的那身衣裳。

兩名守夜的丫鬟并未退出,瞧見驟然落地的衣裙還有叫聲以及随後的聲音......皆不敢聞之更不敢規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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