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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20章 小北洞悉,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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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本奉命去前洲地界取物件。瞧着此處不遠便是自己家鄉小鎮,事情辦的順利便一道回去瞧瞧。早已物是人非,家裡的房子都已尋不見。隻記得當初曾一度困住自己的青樓。

遙想還是七皇子時救的自己,現下已幾年。自己能從此脫身,還能留着自己這身子,真是萬幸。否則便如這樓裡諸人一般,眼裡無光......瞧着手中自己這劍,真想進去打砸一頓。哎。罷了......

瞧着自己包裹中差事,還是不要誤了瑞王的事。

坐在街角歇氣飲茶,卻是其一叫賣之聲逐漸入耳。

相思玉團餅......

想起沐菊曾在府做過,便去買了一個,後覺得味道極像便又買了兩個打算路上食。騎馬行至樹林中卻是迷了路,與人問路才知,這般是前洲,那般是淩洲。瞧着自己手中的甜豆餅。是了,淩安學府在淩洲地界。

騎着馬上在此三岔之道忽而轉馬。隻聽身後人喊:“姑娘,錯了!那是淩洲地界!”

記得曾随瑞王來過這邊辦過兩次差,瑞王常愛化名雲姓公子出行,常在世澤茶館三樓等着消息。同坐在三樓吃茶。打開包裹瞧着簡知府的推薦信,和一個線紮成的厚厚本子,不覺已大半日光景。早先那人竟是假裝成科考替學的雲成沂一直在讀書?此刻才結業,遂讓自己來拿回往年每日課業與要事瑣記,還有書信存檔。與素遠書信竟通到今年三月,相邀成婚。那當年為何不與淩洲知府他們表明身份呢?

才收拾了包裹,小二忽而進房吓了一跳。

“呦姑娘要走了?我還來問問是否再上壺茶呢。”

“不用了。”小北才站起身來,卻看小二讓出位置。這入目便是二樓包廂......那爺常日坐這是?

芷蘭常說:“我家小姐時常帶我們出去吃茶。世澤茶館二樓常年包着呢。”

小北出門之際便給了錢,還同小二攀談:“小哥,可記得我嗎?我常陪我家公子來,他與素家公子是舊識。我們總坐在二樓。那幾年好像是,哪位小姐包間。我還見過那小姐呢。”

“啊。是呢。那時候瑞王妃常來我們這。”

“我當你不知呢。”小北笑道。

“怎麼不知呀,天下都知呢。這今年呀還搭着國喪呢,就那一件喜事。還有人慕名來沾沾呢。那房間可貴......按我說呀,沒那命,都一樣的。都說雙胞胎不詳,哪有那事。那她家兩個雙胞胎呢。瞧那命,到底呀是出身。”

“小哥是說瑞王妃和二少爺?還有是?”小北問。

“她家伺候的丫鬟也是雙胞胎。兩位沐姑娘嘛。”

“沐菊?沐菊是雙胞胎?”

“這你就沒我知道了。她們一起出來時候沒趣,單獨出來時候,我們街上總在猜,今是姐姐,還是妹妹呢......”

“那一個叫沐菊,一個叫沐?”

“沐秋呀。”掌櫃的也接話。小二正把錢遞過去。

小北出門時隻覺得腳步發虛。忽而想起,芷蘭有時叫沐姐姐,有時直叫沐菊。

那時沐菊隻打趣道:“她呀,嘴甜就叫沐姐姐。又想吃什麼呀?”

回京的路上,重經三岔之道。小北隻想明白一件事。瑞王早愛慕王妃,自己因這雙眼眸像瑞王妃,所以當年在淩洲自前洲辦事的路上,恰遇而救!所以,當年搭救的恩不止瑞王,還有瑞王妃的緣故。

歸府見禧儀院燃煙,與西知幾句話知曉芷蘭縱火被擒原因。

直接打進院來,才敢在瑞王面前直言不諱,“既然他們都不敢說,小北來禀......”

此番蕭承言親自坐在上首,一一問了個仔細。光是瑞王往那一坐,眼睛一掃。下頭沒一個敢喘大氣的。就如常苒在禦花園說的似的,蕭承言原本的出身,便使他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覺。

加之整個人從南境回來後,便不大愛笑了。時常闆着,便更加清冷冷峻。雖是打小也是英俊的臉,卻是害怕之時,哪個還能管得了眼前之人知否俊朗。

瑞王被殺伐之氣籠罩過後,離着美男便是越走越遠。

蕭承言聽着,雖是并未有人說是高月盈直接授意,卻是知道高月盈來接自己下朝,诓騙了自己走了側門。倒叫那芷蘭空等在那。更加一股火氣還沒撒。想起那日芷蘭傷那般,不管不顧縱火引人,也是逼到份了。便道:“本王曾說過,無論誰打了本王身邊的人,一律杖二十。怎的,芷蘭是王妃陪嫁,便不算本王身邊的人了?墨貞,身為禧儀院主事,沒記性,杖四十。”

行刑之聲引出了高月盈,瞧着墨貞又被打,急忙過來求蕭承言。“爺,您這是作何?為着王妃被困宮裡的事?您打我吧。都是盈兒授意的,她們不過是聽命。求您了,她們受不住這般的重刑。”雙手拉住蕭承言的手,反複搖着。耳邊那刺耳的叫喊聲依舊在耳邊。一下下擊打聲也并未停頓分毫。

蕭承言任由高月盈哭着,絲毫不曾動容。

“瑞王爺。非要這樣對我嗎?”高月盈頭一次朝着蕭承言大聲問着。

蕭承言抽回手。高月盈也被這突然的力道所帶,一下撲到蕭承言身上。蕭承言卻是反手一把推開她,看着高月盈道:“你想沒想過,為着你進宮胡言亂語,苒兒受了怎樣的苦。如今本王沒打在你身上,已經是給了你臉面了。給高家尊嚴了。你知道本王說的不隻是不讓通報之事,你若是沒認識到錯誤,本王便一道教訓你。叫你也嘗嘗家法。别以為本王真不敢動你。”蕭承言劍眉微皺,眼神微眯,兇光盡顯。

“王爺,有兩個丫鬟先暈了。”外頭禀報。

“潑醒,打。一個都不許放過。”蕭承言回。

高月盈的淚無聲的落下。看着如此疾言厲色的蕭承言,沒有半分動容的意思,耳邊都是一下下被打的聲音和哀嚎聲,隻覺得,那一下下都是打在她臉上,火辣辣的。

西知拉着芷蘭來瞧,雁南卻叫走了小北。

直待懲治完,蕭承言這站起身朝着院子中諸人說:“都給本王記住這頓打。你們看着的,也給本王記住了。懿德院住着的是瑞王妃。她,永安侯嫡女常苒,才是這瑞王府中的主子。日後她的命令,就是本王的令。什麼前院後院,這府中諸事她都管的了。這禧儀院若是不能安安生生的住人,便都打發走。”

新調來的周管家也适時說道:“奴才等謹記,這懿德院之事,就是王府第一要緊之事。”

“奴才等謹記。”院子中回蕩着回答的話。

高月盈跪坐在門口,瞧着蕭承言直至最後也未安慰一句,徑直穿過人群離開。那手指深深扣着門檻,已哭成淚人。

常苒回院瞧見芷蘭,才知府中之事,但并未發聲,隻待蕭承言自行處置。後西知偷偷叫走了芷蘭,常苒也隻作不知。後消息傳開,常苒聽着旁人禀報,卻将送到嘴邊的小塊蜜瓜放下。歎了口氣。

“小姐,您忘了他們把芷蘭打了,您這時候可不能心疼。”沐菊又給常苒添了杯茶。“爺這是在給您出氣,爺是氣他們不讓通報,讓您在宮中受了那麼多苦,您都忘了?”

“沒忘。也不是心疼。是心慌。如此下了高月盈的臉面,又緻高氏臉面為何呢。”常苒歎道。

“小姐,您管她的呢。王爺的意思才重要呀。”沐菊說着奉上熱茶。

常苒接過卻未飲,心中不由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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