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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9章 宮裡問罪,被罰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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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倩葦,把常氏帶去側殿。讓她抄寫一遍女誡。戒食戒水。想一想怎麼為人妻,回府後又該怎麼做!”

“是。瑞王妃,請。”孫姑姑擡手給常苒指着路。常苒拉着芷蘭起身,跟着出去了。

太後扶着額頭。一旁的小宮女急忙過來收拾地上的茶盞。

常苒邁進了靜安堂,此處為中堂,後門開後便能見一院子,院中設有一處小亭。後院中各個房間都被挂鎖。孫姑姑也讓宮女奉上筆墨紙硯便退出。聽着前門“咔哒”一下上了鎖,常苒急忙撫着芷蘭的臉,“打疼了吧?都怪我。”

“小......王妃。可萬不要這麼說。不疼。”

直到天已沉了下來。孫姑姑似掐算着時辰,打開了靜安堂的門。走到常苒桌前說道:“瑞王妃,宮門要下鑰了。明早卯時,再來給太後請安。若是您今晚想明白了。明日便不用寫了。請。”嬷嬷一臉毫無表情的說道。

常苒也聽出了這話的意思。在馬車上,常苒揉着手臂和手腕。待回到瑞府上,常苒第一時刻便先去了前院書房。卻隻看到侍候筆墨的西知獨自在打掃。

西知看到常苒進來,急忙請着安。“參見王妃。”

“西知,王爺呢?”

“爺......在高妃娘娘處。”西知看到常苒遲疑,急忙說道:“小的去請。”

“不必了。都這麼晚了,想必王爺都歇下了。”常苒便回了懿德院。覺得為了不被罰寫,就這般委身,定是不成。自己這都過不去的。

回到懿德院,沐菊迎過來卻道:“小姐這身衣服真好看。”

芷蘭卻拿着毛巾敷着臉問道:“不是讓你去請王爺,你在庫房瞎忙什麼呀。”

沐菊看到芷蘭臉上的指印,才急忙問道:“你這臉。”然後急忙在常苒身上尋着,又問道:“小姐沒事吧,小姐沒受傷吧?”

“沒有。”常苒淡淡的說着。

見沐菊略有愧色,常苒道:“無妨。王爺縱使去了。我也躲不過去。原也不指望着。”

天色黑沉,蕭承言返回書房,西知禀報了王妃早先來過,又離開的事,但蕭承言還在忙于西邊境又被突城之事,隻點頭回應。直至夜深人靜時,才以手撫摸在那弓箭上。

常苒第二日帶着沐菊又到宮中請安。眼見太後作怒,才禀報身有葵水,無法圓房。

“你既身子不适,那便在哀家這靜養。高氏一門正為言兒效命沖鋒,已去了西邊了。讓言兒在府也正好去她那歇歇。”

常苒不置可否。隻帶着沐菊被關在靜安堂抄寫。

一日日周而複始,常苒開始還期盼蕭承言而來,但随着日出日落,四方所居。一人皆無,往日吃食雖是按着時辰送了進來,可旁的仿若此處無人一般靜旎。

再兩日後,常苒不适已消。但并未放出宮去。太後覺得常苒性子烈,定要提早管束。眼下安于書寫,卻全沒那般服軟,沒有世家大族女子的那種服從。便也從罰寫抄書改了手段,言語訓誡不成,便開始逐漸狠辣。

雖是夏日,卻讓常苒高舉着水盆,跪在靜安堂院中。隻要灑出一滴水,孫姑姑便會打邊上沐菊一耳光。常苒瞧着,這不就是紫璇宮的手段,宮裡原都是一般的。隻是挨打之人從自己變為沐菊。不禁緊咬着唇一動不動。待唇已發紫滲出血迹,身上都被汗水浸濕了,卻并未哭出一滴淚。

沐菊卻在旁哭求常苒。“王妃,您别端了,奴婢認打。您别這般......”

但常苒不為所動,直到孫姑姑命放下,還則罷了。

晚間安排了沐浴,常苒強忍手臂極緻酸痛泡在水中。

沐菊勸着。“小姐,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吧。”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半天。從前在長公主那,一天的我都端過的。”常苒說着卻還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淚,急忙便埋入浴桶中,令那一滴淚彙入水中,消失不見,再無法分辨。

幾次被夜風吹得嗚咽之聲驚醒,無法安睡。常苒起身推開後門,走到庭院中,坐在亭子裡看着星辰滿布的天空出神。沐菊看到常苒隻穿着淺薄的睡衣,而這夜風卻漸起。急忙四下尋着,卻隻得拿着床上的薄被被常苒披在身上。

白日,每次開鎖皆是一份期待,但全落空之際,失望累積,更不抱有希望。更氣蕭承言之前明明說要護着自己的,隻不過空話而已。絲毫不過問她近來往日去了哪裡。剛對蕭承言的好意全被澆沒了。就算做瑞王妃,一樣要被宮裡訓誡。從前做姑娘宮裡訓誡,如今嫁為人婦依舊要被訓誡。不禁有些羨慕書懿。仿佛散學之後,她在淩洲兩年,便開始在外周遊了。看山看水,樂得自在。總好過困在這王府。為何她就要被困在這府中呢?

府中的女人隻會越來越多,眼下都不能在自己身邊,難道指望着日後年老朱黃,看着那些新晉的年輕貌美,如水似火的女子,便更加分不過來一日了。

早膳粥放了驅寒藥膳,常苒食出卻覺得這味道實在不佳,便也沒吃幾口,但見太後仍在食用,便也隻好再食兩口。

宮門處,高月盈又在馬車中等着蕭承言下朝。後拉着直回禧儀院。芷蘭一直尋求無門,回常府也找了兩次人,一時常衡不在京中,常苒被困宮中不知詳情,一時無主,常府也無有主意。

連理堂内,秦燕怡一歎:“這種事,還是得找瑞王。這樣,我先着人去找衡兒,但是不能光指望着衡兒督軍回來。你回瑞王府,還是要嘗試着請瑞王。實在不行,瑞王身邊那個丫頭呢?叫小南、小北那個丫頭呢?讓她去傳話。

“能說上話的早就找過了,皆派出去辦事了。”

“竟這般巧......也怪我身份低微,沒有诰命,若是此刻衡兒他們親娘親在,一能遞帖子直接請旨進宮,二能四處找貴眷夫人們尋個辦法。這身份一說,家族旁系更是重要。”秦燕怡歎着卻引來常若的話。“娘,這時候就别長籲短歎了。想辦法呀。長姐給我留了那個簪子,可否拿那簪子請宮?”

“别胡鬧了。這簪子若是南陽大長公主的還可,可這是衡兒娘親的那隻。”秦燕怡急忙制止。

“可宮門的人不知呀。”常若眼睛都亮了。

“你,你這丫頭,作死是不是。萬一事發,那不光是苒兒出不來,你直接就是死罪。整個侯府弄不好都得陪葬!”秦燕怡一把抓住常若的胳膊。

“那也不能看着長姐被扣在宮裡呀。”常若噘着嘴說着。

“你......對了,郡安郡主。芷蘭,你去郡安郡主那提請呀。”秦燕怡道。

“我去過了,與蘇小姐一道都不在府。”芷蘭急的直跺腳。“罷了罷了,我還是回瑞王府找瑞王,該下朝了。”

芷蘭便一直等在正門,等瑞王下朝回來。

“怎的走的側門?”蕭承言放下車簾,轉身問着高月盈。

高月盈急忙道:“妾身方才出去前,發現正門那邊街上有攤販打翻了果蔬,想是一會還收拾不完,便提起吩咐他們回來走的側門。”

“正門那有攤販打翻果蔬?你出去走的正門嗎?”

“沒有,沒有。妾身走的東門。正好繞過去嘛。”高月盈急忙說着。

蕭承言對于高月盈故意墜馬之時早已洞悉,卻念在她傷了腿,受了驚。沒有追究之意。

早膳同食,高月盈親奉雞湯一碗,蕭承言飲下也覺得滋味不錯。

慈安宮中,早膳過後,太後忽道:“唉,好孩子,原是哀家對不住你。”

常苒不解。

太後斜倚在軟榻上,又道:“原是哀家下的旨意,指你做了這瑞王府的正妃。言兒孝順便依着我了。這原也怪不得你。”

常苒聽到這話,垂下頭去:“原是苒兒,自己無用。”

“哎,這怎麼能怪你呢。是哀家思慮不周。早些時日,言兒求到哀家這,哀家才知錯不在你。你也是個好孩子。來,快起來。坐到哀家邊上來。”常苒不敢坐到軟榻上,隻是跪在太後膝蓋處。

太後拉起了常苒的手,放在自己的雙手中,“打你小時候入宮,哀家便覺得與你有緣,如今便也不想瞞着你。這幾日拘你在宮,原也是為着言兒。言兒不喜你,卻又顧及你兄長,姊妹的緣故。又不好薄待。”

常苒聞言震驚,久無法信。

孫姑姑在後驟然聽到太後這般說,急以帕捂嘴,故作平複。

“可如今,言兒自己選了一位名門閨秀。還特特帶到哀家邊上求着。你是賢惠人,定不會反對。”

常苒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強忍着說道:“是。”

這麼快就成真了嗎?之前還在書房中開着玩笑,若是有了心儀之人定要帶進王府......

“原本你們新婚未出三月,也不該如此快的納個新人。但言兒讓人給那丫頭畫了張像,又特意仆算了日子,若是這下個月不成,便要再等半年。”随着太後的話,孫姑姑急忙在床邊抽屜子裡拿出來一幅畫卷,那副畫卷上捆着一絲紅線,看着格外不同。就那般在一旁展開,置在常苒眼前。那是一位極美的女子,雖然小巧可人,倒真是一個美人胚子。仿佛從畫中走出來一般嬌美動人。

常苒笑得慘淡:“真是極美的,難怪王爺,連半年都不想等了。”抽回被太後拉着的手,向後挪了些距離,行了個大禮。“太後娘娘放心,常苒雖然無才,但也是自小學了些......學了,定會善待王府中諸位姊妹的。”說完才擡起身子,眼睛隻看着太後袖口上的花紋。

“那是自然,哀家一直知道你是好孩子。”太後捋着手中的佛珠串說着。

“敢問太後,不知是哪家閨秀,能得瑞王厚愛?”常苒終還是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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