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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55章 沉迷紙鸢,卻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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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生出一個念頭,按着常苒這般謹慎之來,隻怕是為了日後被揭發而做的準備。如此非她字迹,是否便可不認。

可仍是喜歡。終日想起便倒了又倒,瞧了又瞧。可總有時限,酒水略幹時,便瞧不見了。

不知幾十次、還是幾百次,紙鸢紙面終扛不住,出現黃痕。蕭承澤擦了又擦,就是難以去掉。莫名有想哭之感。不敢再澆酒水,可尋常水并不能瞧見端倪。便隻得作罷,細細擦拭。打算挂起牆面。随着紙薄,觸手已非之前滑潤。漸摸出詩句之側骨梁有塊細長凸起。翻過紙鸢,正是之前刮手之處。

兩側竟都未打磨好?那日常不是易劃破紙鸢?瞧着其它柳木條皆是齊整。不覺更奇怪。不顧再被劃傷風險,緩緩摩挲。起身,拿過焚香的其一物件,想用其尖細之處,打磨柳木條内部。以防其日後弄破紙鸢紙面。可因尖細之處觸碰柳木條時,卻推出另一極小木條。乍一看還以為是失手碰掉的柳木條。

顫巍巍的拿起,呼吸都滞了一瞬。急掃視房間之内,确定無人。再低頭拿起木條細瞧,木條細長一體,都沒有他一根手指大小。上頭卻全須全尾的刻着極小的字:困身非困心。望兄長終得自在。

蕭承澤拿着笑容不止。忽而發現這木雕字迹同上頭的字迹一般。總覺得沒這般簡單。

右手緊緊攥着木條在手,合拳在唇前掩笑。既常铎說,她并未假手于人,那這字,也是她的。看向桌上右側極遠處展開放置的書信。那是常苒的字,那這......常蕪的字嗎?

左手拿起身側酒水,再撒在風筝字迹之上。還是那句: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仔細瞧着,發現字都不像字時,才發現不同。因原本的圖案,這句詩正隐在樹中。因常背詩句,一眼便知原文。可如今字字看來,這“無”字上還有樹枝。合在一處,正是,“蕪”。卻是上頭為綠,下字為黑。

......

花開并蒂,各表一枝。常铎離開郕王府後急忙回了常府。

常衡才得空去太傅處請教,卻被常铎攔住。

“少爺,我急急而來,是有事禀報。事關重大,您還是聽完再走。我還着急回淩洲告知小姐呢。”

“這般着急?那你說吧。”常衡帶着常铎回房。

“我怕我此行回去有危險,所以,還是決定先告知于您。”

常衡點頭。常铎急急又道:“我方才去了郕王府上。有人往淩洲派了暗子,我方才拿着小姐做的紙鸢去試探,不是郕王。”

“你怎瞧出來的?”常衡聽後不免發問。

“呈陽墨的手藝,是淩洲一位打金的娘子偶然研制出來的,就在重陽節前後。通過不同金子在太陽光下的顔色差别而發現的。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立即有人用了這個手藝做了紙鸢送給小姐。小姐以為是郕王。此次,小姐刻意留了白,這般稀罕,若是郕王。怎會不知呢。”

常铎一連串說完,看了看常衡,知道他沒明白,又加一句道:“恰這位娘子也是宮裡出來的。小姐覺得這位娘子是刻意安排到淩洲的。本來沒這般覺得,但是之前恰能窺見金飾樓的木雕父子倆跑了。小姐本想讓他們做個現成的。無緣無故,不知何時,人就不見了。蘇姑娘那事早都過了,指不定是瞧見了什麼人出入金飾店的緣故呢。但這都是猜測。”

“猜測郕王不是,還有旁人監視。紫璇宮的?”常衡脫口而出。“紫璇宮安排人不是正常嗎?”

常铎急忙搖頭又道:“可能不是長公主。在小姐這布長線,全不重要呀。現下學堂還未成氣候呢。長公主根本瞧不上。小姐也沒明叛,常往來通信呢。哦對了,張桐,小姐特意囑咐了。從前跟在郕王跟前的張桐,不是郕王的人了。您日後若瞧見可得當心。時常出入自紫璇宮教習她的繡娘,是張桐的妹妹,叫張柔。早先便是紫璇宮的人!宮内人員複雜,讓您定要當心。注意自身。”

常衡更皺起臉來。“我都有點亂了,那張桐是誰的人?”

常铎搖頭。“總歸就是郕王已同皇後離心,本為寄養非一心,若有争端更不會保了。簡二爺随郕王後離開的。可卻給小姐留了條子。‘餘下人生自書寫。’小姐說,‘長公主現下并未放棄,蘇小姐的雙侯府也入戰局,甚至也在推着小姐朝前走。小姐已無法收手。這路一定會走下去。生死一念。眼下五七之争已開始,請您務必當心。而且小姐明白,他們奪得可不是小姐,是位置!’”

常衡點頭。“這點我知道。”

“少爺,小姐不止在紙鸢上設了一道,隻要郕王高飛風筝,其人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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