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沒有摸出來有什麼問題,傻妞傻乎乎地說道:“神仙娘娘,你摸了我就不疼了。”
明文覺得這姑娘在玩,便多摸了兩下。
傻妞被摸了頭,人也膨脹了,忍不住說道:“神仙娘娘,你能不能再施一次法?”
明文很少反駁這傻姑娘了,主要是她反駁了對方也不信。
“什麼施法?”
傻妞湊近了說話,不讓另一邊回來的張瘋子聽到。
“神仙娘娘,你能不能施法,弄個雷把他也劈死?”
傻妞很記仇,她小時候被張瘋子打過。
“現在還不行。以後我施法給你看。”
“那現在不能施法嗎?”傻妞真的很想看。
“現在我的法術要用在更要緊的地方,不能浪費了。”明文說道。
——————————————————
平城,高鐵上,雲松雲隊長這一趟是去抓一夥流竄在西南地區的人販子,人販子逃到了深山老林裡,雲隊長一行人在山裡圍堵了十天,終于把這一夥人抓住了。
回程有其他同事來接手,雲松這才能眯一會兒。
她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個夢。
夢裡一個叫春花的年輕女孩被關在柴房裡,女孩四肢都被綁住了,可她依舊沒有放棄逃跑,很快,女孩發現了窗戶沒有關緊。
夢裡的雲隊長好像看不到自己,她像是飄在半空中,親眼看着這一切,那女孩打開窗,奮力往外挪動身體。
雲隊長看到了窗外尖銳的石頭,想要喊不要動,不要動,可女孩聽不到她的聲音,一頭栽了出去……
“嗡嗡嗡——”
“親愛的旅客們——”
雲隊長一下子從夢中醒了過來,夢裡的難受絕望依舊留在她的身體。
她緩了一會兒,這才離開高鐵。
雲隊長一回到刑警隊,立馬就有人拿了檔案過來。
“有新的案子從紅石路派出所轉過來。”
雲松翻開了檔案。
這是一起滅門案,住在廣巷子裡有一對老夫妻,開了一個廢品回收站,平時靠收廢品為生,她們還有一個中年女兒,聽說女兒是和丈夫離了婚,所以回家裡住。
半個月前,這一家三口就消失了,大家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他們以前就說過想要出去走走。
前天晚上,一個小學生和父母吵架,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晚上沒處可去,就偷偷溜進了廢品回收站。
半大的少年,本來是想着在裡面借住一晚,進去以後就找了一張毯子,在地上睡着了,現在是長身體的年紀,大半夜餓醒了,又起來翻找東西吃。
廢紙殼,塑料泡沫,礦泉水瓶子……
找了一圈,終于在塑料泡沫後面看到了一個大冰櫃。
這個年紀的孩子,壓根不懂冰櫃和冰箱區别有多大,直接打開了冰櫃。
這個小學五年級的學生下一秒直接吓暈了。
幾個小時後,小孩自己醒過來,還以為自己在家裡,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結果又差點吓暈,好在這一次隻是差點,于是,小孩一邊爬出來一邊哭着說有屍體,有死人……
路過的人這才報了警。
三名死者被塞在大冰櫃裡,約莫放了半個月了。
正是老夫妻和女兒。
他們的傷差不多一緻,臉上頭上有五十五處銳器制造的創裂上,已經看不清長相。
不同的是老夫妻手胳膊上都有鈍器制造出來的抵抗傷,中年女人身上并沒有抵抗傷。
三個人死因都是頭部遭到了多次鈍器擊打,死于顱内出血。
雲松腦海裡有了一個大概的過程。
老兩口有鈍器擊打造成的抵抗傷,也就是一開始兇手用的是鈍器,但他們的女兒并沒有這個傷。
人死了以後,兇手再用銳器紮了他們的頭和臉?
雲松找了屍檢的照片來看,三名死者的臉血肉模糊,兇手似乎對他們有極大的恨意。
她的目光停留在最後一張照片,那是三名死者的口腔。
雲隊長給下屬說道:“去做個親子鑒定。”
下屬立馬就去做親子鑒定。
雲松則是把中年女人的指紋放進數據庫匹配身份。
很快,她匹配到了一個女人。
而另一邊,親子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不支持親子關系。
雲松看着指紋匹配出來的結果,的确不是老兩口的女兒,兇手在人死後用銳器擊打臉部頭部,便是想要隐藏這個女人的身份。兇手很大概率和這個女人有關系。
這個被僞裝成老夫妻女兒的中年女人名叫明青福,四十八歲,家住平城三區花來路144号,福來餐飲連鎖店老闆。
福來餐飲連鎖店?
受害者還有一個女兒。
資料上顯示,對方是平城醫科大學的學生。
雲隊長聯系了學校,詢問其女兒的下落。
“她啊,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來學校了。我們也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