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躲在厚重的帽沿下帶着思索煩躁的啃咬手指,眼神裡劃過一抹疑惑盯着對面吃的正香的小姑娘。
他當時讓小姑娘抽完血在吃飯,是出于什麼好心嗎?
當然不是,他是怕藥性影響到了什麼。
沒錯,在花田梨吃的飯菜裡,好心人他下了帶有緻幻效果的吐真劑,但現在呢?
一碗飯都快被吃完了,對方什麼事也沒有。
病弱的青年再次啃傷了手指,眼中劃過一抹不解。
花田梨心滿意足的吃完了一整碗,可餓壞她了,
小姑娘吃到一半的時候感覺頭腦一陣發暈,看着還剩一大碗的飯菜,
她心有不甘,喪心病狂的把和身體的連接給切了,
早知道吃完飯再抽血了,花田梨不爽的咀嚼,這具身體居然還帶有貧血效果,
可惡!現在吃飯都沒有味道了。
沒有任何效果啊,費奧多爾冷靜将小姑娘旁邊加有安眠藥的水拿走,現在不是試這個的的時候。
他看着花田梨擡起頭,揚起一抹微笑,詢問,“還沒有問伊醬你從哪裡來的?怎麼突然來了橫濱,是有什麼事嗎?”
花田梨表情嚴肅了一點,這莫非就是種花國老師們說的飯桌文化嗎?
“我從萬世極樂教裡來的。”小姑娘表情認真,回憶馬甲自帶的背景,“童磨,哦,就是我爹被上司找去開會了,我就在家裡當了一天神女,就突然過來了。”
費奧多爾陷入沉思,和他想的有點不一樣。
“那您為什麼要找書?”費奧多爾不解問。
花田梨誠實,“叁捌說書可以讓我們回家。”
叁捌?
還有一個人,還是了解橫濱的家夥嗎?
費奧多爾陷入沉思,這不對勁,自己的監控怎麼會沒有發現這個人,除非...
他來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監控無法探測的地方,比如偵探社裡的那個技術員。
費奧多爾垂眼看着不足這腿高的小姑娘,有些麻煩,
比起自己這邊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武裝偵探社那邊顯然有更多的消息,
希望不會壞事。
沒有傻也沒有甜的小姑娘看着費奧多爾,疑惑的歪了歪腦袋,感覺被嫌棄了,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