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願将水果洗幹淨,切成塊放在果盤裡,端過來讓傅行年嘗嘗。
不知道水果的原因,還是宋知願身上自帶的體香,傅行年聞見了清甜的味道。
水果是不嘗了,傅行年現在想吃的可不是水果。
那一晚,宋知願在手機上對他撒嬌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響起。
整個人被傅行年擁着,他感覺到了傅行年的變化,這個變化他太熟悉了,這個變化讓他尾椎發麻。
宋知願:“傅先生,我還沒有洗澡。”
傅行年直接将他抱到衛生間,抱到花灑下,直接擰開開關。
涼涼的水忽然淋到身上,宋知願被冰的下意識地抱住傅行年:“好涼啊。”
這個擁抱取悅了傅行年,他伸手調整溫度。
幾秒鐘之後,頭頂上的水流變得溫熱,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宋知願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他緊緊地貼在傅行年身上。
白色的T恤貼在身上,毫無保留的透出宋知願美好的身材。
宋知願的頭發濕了,發梢上的水滴落在他唇邊,頭發慢慢的遮擋住雙眼,看起來楚楚可憐。
傅行年撩起他的頭發,宋知願光潔好看的額頭露了出來。
一般人全身濕透,頭發濕透之後,多多少少都會影響顔值,但宋知願不是,淋濕的他卻多了破碎的美感。
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着傅行年,就像那晚那樣,令人沒來由的心動一下,那雙唇看上去依舊那麼好親的樣子。
指腹碾過宋知願的雙唇,是柔軟的觸感,宋知願柔軟的舌尖輕輕地掃過他的指尖,一觸即分,卻燙的傅行年手指抖了一下。
傅行年的嘴巴離着那雙柔軟的唇有一拳的距離的時候,傅行年偏過頭,啃咬宋知願的脖頸,啃咬他脖子上的那顆紅痣。
在那一瞬間,宋知願心跳差點停止了,他以為傅行年要親吻他,還好不是。
濕透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是不舒服,三下五除二,傅行年很快除去了兩人的衣裳。
浴室裡,水花四濺,有水流嘩嘩的聲音,有宋知願發出的聲音,也有撞擊聲。
傅行年親吻着宋知願的脖頸:“宋知願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宋知願雙手撐在瓷磚上,指尖變成了粉色,有些求饒:“傅先生别說了。”
但傅行年卻偏偏喜歡看他難以自持的樣子,害羞又窘迫的樣子,這樣的宋知願才是真實的。
很快,宋知願的眼前又是一片空白,身體軟軟的靠在身後的男人。
結束之後,傅行年拿着幹淨的趕緊遞給宋知願,讓他把頭發擦幹。
宋知願将毛巾蓋在頭上,抿了抿嘴:“傅先生,我有點渴,想喝水。”
傅行年将水杯遞給他的時候,忽然:“以後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在浴室被傅行年折騰了一番,宋知願嗓子有些幹啞,正大口大口的喝水,差點被傅行年的這句話話給嗆到。
宋知願:“傅先生,你剛才說什麼?”
傅行年是讓他直接喊他的名字?
看他一臉震驚的樣子,傅行年心中一沉:“宋知願,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知願又是一愣,傅行年說的那天就是自己喝醉的那天吧,他以為傅行年不會再提這件事情。
所以那天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讓傅行年記到現在。
宋知願垂下長長的睫毛:“那天喝醉了,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要是我說錯了什麼,付先生你别生氣。”
傅行年的臉色又沉了三分,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也就是說宋知願更不會記得那晚對自己撒嬌了,也不會記得自己說的話,他說,傅行年,以後我就叫你傅行年了,好不好,當時傅行年沒有回應。
可是現在,傅行年咬着後槽牙,很好,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知願還在苦想着那天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傅行年直接将他按倒在沙發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
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又惹怒了傅行年,宋知願感覺到傅行年的動作變得有些粗魯,更像是在懲罰他一般。
這個人的心情怎麼陰晴不定啊,在浴室的時候,明明還挺溫柔的,怎麼現在又像變了個人似的。
宋知願知道,今天又要被傅行年折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