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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式神與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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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強大的能量迅速逼近,松轉頭看過去,一道泛着青色的咒符從巷口飛速沖進來,緊接着他聽到一道仿佛攝着靈魂一陣的魔力的命令:

“松,蹲下!”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那句話具體含義進而對肢體下達指令,身體卻已經強行驅動,松踉跄半步單膝跪在地上,頭頂仿佛有飓風刮過,吹亂了微卷的發絲和房檐上的積雪,他在飄落的細雪和塵土中與那聲命令攜帶的壓制對抗,費力地擡起頭,斷刀的式神已經扔下刀沖過去一把将墜落的主人接住。

萩看了一眼那個曾經見過一面的除妖師,快步走向松,俯身将還在晃神的松一把拉起來,開口時語氣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擔憂:“還好嗎?”

松拍了拍衣服上的雪,口吻随意:“我能有什麼事?我還什麼都沒做就結束了。”

他們一起轉頭看向一到場就迅速解決事件的主人,剛剛脫困的那個除妖師也已經恢複行動力,在式神的攙扶下站起身。

不知漾山海站在巷口,目光移向正招呼萩幫忙把身上的雪拍掉的松,抿了下唇。

他向前幾步,把落在地上的那頂帽子撿起來,用靈力拂去灰塵。

名取周一咳嗽了幾聲,剛剛被困得太久,這會兒有些缺氧,他接過帽子,認真道了聲謝。

不知漾山海并不多言,感受到一旁的視線,又同扶着名取家除妖師的式神點頭示意,算是無聲地打了個招呼。

他什麼都沒問,有關除妖師圈子的事情他大多不會主動介入,況且這或許事關他人隐私或委托任務,他更不能唐突冒犯。

其實歸根結底不過是他完全不感興趣罷了。

那個趕在緊要關頭出現救場的青年帶着式神離開後,瓜姬站在主人身側,問道:“不懷疑一下那個天青目嗎?是自導自演擺脫嫌疑也說不定呢?”

笹後點頭附和:“和櫻花家紋有關的話,天青目跟這起事件本就脫不開關系吧。”

“不會是他。”名取周一打斷道。

柊将斷刀收好,聞言點了點頭。

對上式神們不解的視線,名取周一歎了口氣,解釋起來:“如果這樁案子的真兇真的是不知漾山海,那我現在就不會好端端站在這裡了,以前遇襲的人也不可能有醒來畫下櫻花家紋的機會。”

他感歎道:“那位不知漾家主比傳聞中還要強得多……也是,畢竟那已經是十年前的舊消息了。”

***

繼和弟弟聊天談心的計劃失敗後,跟蹤弟弟的作戰計劃也意外終止,不知漾山海決定還是按照出門前的規劃,去最近的警局看看。

“除了警視廳本廳,東京有一百零二個警察署,這段時間我們可以都去走一次,說松不定能想起什麼。”

意料之中,今天去的這個警察署并不是松記憶中的那個,三人裡誰都沒灰心,一起回到了不知漾家。

進門時,不知漾山海順口問了一句:“繁樹還沒回來嗎?”

管家說:“繁樹少爺最近都是天黑以後才回來的。”

“這樣啊……”

松總覺得今天回來以後那位主人有些奇怪,晚飯後,他的猜測竟然還真成真了。

那個人一臉嚴肅地對他說:“對不起。”

松一頭霧水,“你背着我給萩買零食了?”

“……沒,我都是按照雙份買的。”不知漾山海說,“今天強制命令你蹲下,抱歉。”

松後知後覺地想起那聲仿佛蘊含着魔力的指令,看着面前神情凝重的青年,抓了下頭發,“沒必要專門為這個道歉吧,而且你本來就是為了幫我躲開攻擊才那麼做的。”

不知漾山海搖了搖頭,“不是有理由就可以理所當然地做那種事。”

“喂喂,你還真的是……”松的話音逐漸低下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說什麼。

那時候說完全沒有感觸肯定是假話,畢竟是第一次遇到,事發時多少還是有點驚異,不過他對式神并不是完全沒有概念,比起之前在除妖師集會上看到的式神,他和萩的待遇顯然已經好到誇張的程度,那個名義上是他們主人的青年完全是把他們當成家中一員來對待。

不過看那家夥的表情,自己什麼都不做估計也不太行,松靈光一閃,興緻勃勃地提議道:“今天那個草莓蛋糕挺好吃的,我們半夜一起去把萩的那份偷偷吃掉,你跟我一起吃他就不好意思發火了。”

不知漾山海:“……嗯?”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在廚房彙合!”

松腳步輕快地走出房間,剛一出門,倚靠在門外的身影吓了他一跳。

剛才他還想着萩吃過晚飯後不知道去了哪裡,原來是在這裡等着,松心虛了一瞬,不确定萩有沒有聽到自己的驚天魔盜計劃。

萩一語道破真相,“小海向你道歉了?”

松大驚失色:“你都聽到了?!”

“沒聽到,不過多少能猜出來一點。”

“那就好。”

“啊?”

“沒什麼!”

萩和松一起上樓,最近他們喜歡去露台看星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萩總覺得剛剛自己說出那句話後松好像松了口氣。

他正思索着是不是還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關鍵點,松已經換了個話題:“我說,連他找我道歉這種事你都能猜到,你以前不會真的是心理醫生吧?”

萩沉默幾秒,提起了一件乍一聽起來完全不相幹的往事:“三年前,的場家發來邀請函尋求幫助,我第一次跟着小海去祛除邪祟。”

萩仿佛沉浸在什麼回憶中,除了驅使咒術陷入沉睡尋找記憶時以外,他很少特意去回想一些東西,畢竟那可能會為他的主人帶來麻煩,能輕松想起的記憶僅有四年,真去細細品味的話很快就能回憶到盡頭,然後隻能任由自己陷入一片不透光的黑暗。

有什麼東西将他的記憶封存起來了,因為隐藏得太好,他甚至懷疑那是不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要麼是怕遺失那段珍惜的回憶,要麼是怕想起一段不美好的過往。

“那時候小海也因為差不多的事情向我道過歉……我沒能幫上忙,明明是我妨礙到他了,他卻覺得愧疚。”

晚飯後他是特意留出空間讓那兩人獨處才沒有回房間的,萩靠着欄杆,仰頭望着灑在夜空中的繁星,平靜道:“我是他的第一個式神,四年以來,我認識到的再清楚不過的事實是,其實式神的存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四年前,初至八原的他做好了要為某人所用的準備才去接受那個新名字,然而直至今日,他依然沒真的為那個人做到過什麼,他帶來的似乎隻有一個耗時耗神難以解開的謎題。

和松不同,他親眼目睹過不知漾山海身為除妖師的強大,所以才對自己其實并不被需要這件事感觸更深。

三年前,的場家主發來尋求幫助的邀請函,萩還記得的場家主看自己的眼神,帶着好奇和審視,最終在事件被請來的外援獨自解決後化為了不解和質疑,那種眼神仿佛在說:你憑什麼有資格成為他的式神?

“那種絕對性的強大足以讓即使隻有一個人的家族也維持住世家頭銜,這就是不知漾山海,不知漾一門最後一位判官。”話音稍頓,萩突然改口,“也不一定是最後一位。”

松好奇追問:“嗯?還有誰?他弟弟不是看不到妖怪嗎?”

萩淡然道:“為你指路的那個少年,夏目貴志,小海很中意他,我猜他是想收那孩子做學生。”

***

深夜,東京的某處公寓裡,電腦屏幕兢兢業業地散發着微光,照亮了未開燈的房間。

有着一頭金發的卧底搜查官反複研究着幾段監控錄像,将幾個有嫌疑的涉事者一一列出。

組織裡某個在不到一個月内迅速蹿升的角色引起了他的注意,但參照過去的資料,那個人隻是一個各方面都平平無奇的角色。

他端起水杯正要喝水,忽然皺了下眉,湊近屏幕看了看,除了公安以外,似乎還有其他人在跟蹤他的目标。

他将那個身影截出放大,雖然畫面有點模糊且時隔久遠,但那張臉很難認錯。

降谷零從記憶深處翻出一個名字,不太确定道:“不知漾山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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